“我爱你,但你不属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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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念“啊!马嘉祺你干嘛!”
马嘉祺抓着她的头发硬是将她拽进了别墅里,她吃痛,一把摔倒在地。
贺峻霖早就回去了,本以为马嘉祺不会对她做些什么,可不想发生的还是发生了。
马嘉祺微微眯起双眸,嘴角有些玩味的捏起女人的下巴,逼着她与他对视。
马嘉祺“严念。”
马嘉祺“你欠马家的这辈子都还不起。”
他将桌子上匕首拿起在严念眼前晃着,随后表情变得玩味十足。
马嘉祺“在你胸口刻字好不好?”
严念“不……不要。”
马嘉祺将她五花大绑起来,她被绑在凳子上动弹不得,他拿起匕首,在她的胸口刻上了“祺”。
严念胸口的疼痛让她有些喘不过气,额头细微的汗珠也在证明,可不管自己怎么挣扎,就是没有用,鲜红的鲜血流了下来,滴在她白皙是大腿上。
马嘉祺“你的血……”
马嘉祺“真是好看呢。”
大功告成,马嘉祺像欣赏艺术品一样欣赏着她,又拿来纱布为她包扎。
马嘉祺“别死了,死了就不好玩了。”
严念“你简直丧心病狂。”
严念的脸有些泛白,失血过多的缘故,她也有些喘不上气,感觉自己要死了一样。
马嘉祺“你可不能死,你欠马家的还没还清呢。”
“还没还清呢……”
“你欠马家的还没还清呢。”
这句话一直在严念的脑海里反复的重复着,世人笑她,马嘉祺都这么对她了,为什么还不放手,非要死心塌地的爱呢。
对于这个问题,严念一直都没有对外回答。
马嘉祺“以后你是这家的保姆,家务自然是由你来做,还有就是,我的书房,你不许进入,除非我在里面需要你的时候。”
马嘉祺“你就住在次卧,剩下的事我就不管了。”
严念虚弱的躺在床上,双眼紧闭,嘴唇也有些干裂,她沉沉的睡去。
大概三刻钟过去,马嘉祺敲了敲她的门。
马嘉祺“你在里面吗?你可到时间该打扫卫生了。”
敲了半天也不见人来开门,他只好破门而入。
只见她双眼紧闭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他凑近一看,女人脸色绯红,摸了摸额头,糟糕是伤口发炎导致的发烧。
贺峻霖“马嘉祺,你叫我来干嘛?”
贺峻霖提着医药箱骂骂咧咧的跑了进来。
马嘉祺“她发烧了,你看一下。”
贺峻霖“哎呦,我们马大总裁还会关心人呢,啧啧啧。”
贺峻霖边说边走进房间,简单检查了一下,发现她的胸口处有伤痕,明显是有意的。
贺峻霖“马嘉祺!”
贺峻霖“你怎么能在一个女孩子身上刻字呢?”
贺峻霖“我真是不理解。”
贺峻霖“她从小就体弱多病,身体不好,她那么爱你,她打心底的爱你,你说她图什么?图你的钱还是你的样貌?她义无反顾,违背世俗去爱你。”
贺峻霖“而你呢?放不下当年的怨恨。马嘉祺,劝你收手吧,释怀吧。”
贺峻霖句句扎心,每句话都像一根根无形的针刺痛着马嘉祺的心窝处。
可他从未想过要释怀,严念是杀害他父母的凶手,罪不可赦。
马嘉祺“你说这么多大可不必,我们是名义上的夫妻,又没有离婚,所以她怎么样不需要你管。”
马嘉祺语气冰冷,他的眼眸中没有感情,可贺峻霖记得。
举行婚礼那天,他喝的醉醺醺的,即使喝醉也不忘总是和他的兄弟们炫耀说“我娶到了我爱了八年的女人。”
和远在国外的丁哥和真源视频通话也不忘记炫耀说“我会和我的阿念生两个宝宝,都要女孩子,因为女孩听话,不会气阿念嘿嘿嘿。”
他已经喝的不省人事,但一句话也不离开他的阿念。
贺峻霖“她的伤口暂时是能包扎成这样,这段时间她的伤口不能碰水,饮食清淡。”
贺峻霖“马嘉祺,释怀吧。”
贺峻霖“有人在风中释怀,有人在风中爱了又爱。”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