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酒,没有下酒菜,哪怕是再能喝,酒上的多了,喝得多了,也是会醉的。
绵绵看着他们几个醉趴下来的那几个,摇了摇,叫了叫,确认他们暂时醒不过来了,才起身,象征性的和他们说了声自己的去向。
然后下楼,询问掌柜的,哪里有茅房,她喝的有些多,想去茅房。
给掌柜的留了个去茅房的印象,她才慢慢的示意坐在最显眼地方的司马亮找个地方说话。
索龙留下留意情况,顺带的看着绵绵眼神示意的那个醉倒的守卫的房间。
而绵绵和司马亮,聊的最多的,是云鼎仙阶的地形,还有里面的人员。
绵绵把她知道的,全部都一股脑的告诉了司马亮,顺带,还告诉了司马亮云鼎仙阶的实际主事人,是个很老的老头子,根本不是何玉郎。
司马亮在绵绵的形容下,把怀疑的目光投在了建议云鼎仙阶开业的某位市壁师身上。
司马亮还打听了绵绵的身世,绵绵也红着眼气鼓鼓的全都给他说了。
要是说绵绵怎么这么相信司马亮,主要还是因为云鼎内的百姓对于司马县尉的推崇,还有司马亮看向她的眼神。
那里,并无其他的情绪,只有包容。
她在云鼎仙阶,身份很明确,只是何玉郎养着的一只宠物,乖巧,无害。
她在他们的眼里,只是主人家一时兴起养着的,要是主人家厌弃了,亦或者宠物不听话了,她随时都会被处置了。
她不会有好下场的,在云鼎仙阶那一伙人眼里,她从来不是能够自己决定自己命运的人。
但是,她就是活生生的人,她是哥哥最为疼爱的小妹,是娘拼死也要让她自由,让她活的更好的人。
她绝对不会忘记自己的来处,也绝对不认为自己的归处就是云鼎仙阶。
她是绝对不会向那些人低头的。
乖巧的宠物模样,不过是她的伪装,她还记着的,记着自己的身份,记着自己的来处,记着自己哪怕是死,也不会与这些触犯了大唐律法的人为伍。
司马县尉一身正气,为百姓做事,她自是相信他的。
她曾经默默的听了好些他的传言,哪怕是在云鼎仙阶,那里的商户对司马县尉也多是推崇敬重。
哦,除了云鼎仙阶何玉郎那一伙人,他们是真的法外狂徒。
等云鼎仙阶被县廨攻入的时候,她一定要狠狠的揍那些个人一顿。
绵绵握拳想着,她已经把她知道的云鼎仙阶的所有情报都吐露的一干二净了。
就连司马亮都觉得绵绵的防人之心有些弱了。
叮嘱她注意安全,注意防人之心叮嘱的格外详细。
还是个孩子啊,这位小娘子,这就更是衬托的云鼎仙阶那一会人不做人事。
“绵绵娘子放心,司马亮以性命作保,定会捣毁云鼎仙阶那会人,让你自由。”
“那,县尉可听说过一个人,他叫马蒙,是我兄长,在寒州任职,我来寻兄长,结果迷了路,也不知道兄长现在的具体职位。”
“甚至,更不知道兄长是在寒州城的州府任职,还是在寒州的县城公廨内任职。”
“绵绵娘子放心,我会帮着你寻你兄长的,就是这名字好像有些耳熟,也许我在哪里听过。”
“那就拜托上官了。”
“哪里,绵绵娘子也要注意自身安全,保障自身安全最为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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