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散步时,心情很闲适。他以为我看病出来的结果太重,不像平时喜欢玩乐的我,苏不知我是享受那份惬意。一路上同我讲了好多话,他讲得身体有些脱水了,那时我已经感受到他讲得有些脱水,大白话:我有被笑到。后面我莞尔一笑。他看着我说,“你终于笑了。”我答到,“我一直在笑啊。”
“不,你是很久没有这么笑过了”(晚会在续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