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灯光下,吸引着一个又一个饥渴而又需要安慰的心灵,虔诚的神乐欧式建筑,遨游,颓废。
罗莎忘记了她那天到底喝了有多少酒,只记得自己迷迷糊糊间想上厕所时,根本没有下脚的地方,沙发周围全是各种酒的空瓶子,鞋子也不知道被她踢到哪去了。
她捂着头,光着脚跌跌撞撞的不知道拐到了哪儿,第七层和其他楼层的布局不太一样,厕所也不知道建在哪了。
有些烦躁的皱眉,早知道就让金泰亨留下了。
???"一个人忍得很辛苦吧?"
???"别挣扎了,你就从了我吧,你爽我也爽。"
???"啊!他妈的,你他妈的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闵玧其"嗯……"
'碰'
罗莎"我说,那边打人那个,你先停一下行吗?"
罗莎扶着门框,一脚踹开半掩着的房门,眼前是一圈一圈重叠的光晕,只能勉强分辨出是有个男人压在另一个男人身上。
还有皮带落在身上的声音。
???"你谁啊?我教训自己的sub,跟你有什么关系?"
女人左手叉开搂住遮挡住视线的头发往后捋,挑衅的扬起嘴角,右手比了个国际手势。
罗莎"哟,你的sub?你可真敢说啊。"
罗莎"他的项圈呢?怎么?你高/.潮/.的时候吃了不成?"
深埋在黑暗里的人,是没资格见到光的。
世界的冷漠泰然,人们的嘲讽讥笑,所有的一切,都是压弯他脊背的罪魁祸首。
他的傲骨早已被现实折断。
这令人恶心的,愤怒的疾病,像是附骨之蛆,啃食他的心脏,让他一次一次的缴械投降。
就算一开始负隅顽抗又有什么用?最后不还是要妥协。
为什么抵抗?无端端又遭受一顿毒打。
男人的皮带像是淬了毒,打在他瘦弱身躯上的力度用了十成十,是抱着想把他打死的心态下手的。
于是他连挡也不挡,也不躲避,硬生生抗下这对他来说堪比致命的暴力。
女人狂妄的声音穿透他的心脏,让凝涩的血液重新开始流通,温热滑过胸膛肌肤下的每一根血管,他重新变得鲜活起来。
艰难的翻过身,看着刚才还骑在他身上作威作福的男人被女人轻松的踩在脚下,野性的情绪奔腾,乱了分寸。
女人光裸的脚泛着银白色的光,歪斜的酒瓶砸在地面,鲜红的液体沾染在她裸露在外的皮肤上,他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大脑再次被原始的欲望所支配。
他蜷缩着身体,隐忍着眼角都泛出泪光,颤抖着,抑制着,终于,女人向她走来。
他的机会来了。
他,活命的机会,来了。
她打碎了酒瓶,拾起最锋利的一块碎片抵在那男人的颈动脉处,看着他惊恐的跪在地上求饶,无趣的揉揉眼角。
罗莎"滚蛋,别再让我看见你欺负人。"
轻巧的绕过地上的酒瓶残骸,微微屈膝蹲在男人面前,不好意思的耸耸鼻子,眼神盯着沙发一角。
罗莎"请问,你知道厕所怎么走吗?"
他妈的他妈的他妈的他妈的他妈的……
丢死人了丢死人了丢死人了丢死人了……
闯进人家包厢大闹一通就是为了问厕所在哪这也太丢chairwoman的脸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