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那就这么办吧!那就拜托你了!”费渡好像突然找到了代劳之人,笑了笑,一副所有的事情都交给你了的样子。
骆闻舟看了看费渡,知道自己又从他手里接下了一个大麻烦,叹了口气,这叫能者多劳,只能替这个臭小子处理好一切了,没办法,谁让自己是这个小子的监护人呢!
这么多年,骆闻舟一直把自己当做费渡的监护人,就算这个小子长到了二十五岁,自己还是把他当做一个孩子,直到现在自己还不能放心让他一个人去做事,即使他知道这个小子的能力能把一个集团公司的所有的事务全部攥在自己的手里还游刃有余。
当天下午,费承宇的尸体就被送到了法医室里,骆闻舟问费渡是不是要过去看看,却被费渡拒绝了,仔细想想,这个人对他做了他直到现在都不能接受的事情,他不愿意见也在情理之中。他和他的母亲受过的苦,他骆闻舟没有经受过,不敢随便乱说,只能在尸检结束之后,帮他去看了结果。
“果然,还是你了解他,他确实是因为内脏衰竭而死,不是他杀!这应该不算是一个案子,现在一切都结束了,明天我和你一起去殡仪馆处理他的后事,你不愿意管,就交给我,但是你必须过去一趟,这样可以了吧?”骆闻舟看了看费渡,一脸的真诚。
费渡笑了笑,点点头,“谢了,师兄,你真好!”
“那当然了,你忘了你说过你会爱我爱到不能自拔,现在你都住进我家了,我妈也很喜欢你,关系都这么好了,你就不要客气了!”说着,骆闻舟抬头看了看天,发现已经到了夕阳西下的时间了,便伸手拍了拍费渡,“好了,费总,我们回家!”随后,一把拉起了费渡,两个人一起走出了市局的大门。
第二天一早,骆闻舟请了两个小时的假,陪着费渡来到了殡仪馆,办完了所有的手续,把费承宇安葬在了公墓最豪华的一片墓碑当中。
费渡站在费承宇的墓前,默默无言地呆了一会儿,把一束花放在费承宇的墓前,随后转头就走,对他来说,这束花就是跟费承宇最后的了断,自己能送上那束花,已经是他愿意为费承宇做得最后也是唯一的一件事了。
这天,事情全部办完,两个人并没有回市局,而是来到了月半弯茶餐厅,点了两份早餐,一边吃一边观察这里的情况。据院长说,撒旦总是在每周三约他们到这里来见面,这里一定有什么人知道每周三的具体情况。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服务生打扫完卫生,放好了卫生用品,正准备找个地方休息一下,骆闻舟伸手拉住了他,“这位小哥,有几个问题想要问问你。”骆闻舟不露痕迹地悄悄地展示了自己的证件。
“好的,请问您要问点儿什么?”小哥知道了两个人的身份之后,决定好好配合。
骆闻舟笑了笑,淡淡地问:“请问一下,这家茶餐厅是不是每到周三都会来一位固定的客人,能说说他的情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