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闻舟押着仍然瘫软无力的院长走进了审讯室,让看守特别跟法医要来了一点儿嗅盐,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叫醒了一直昏迷的院长。
院长慢慢地睁开了眼睛,看到坐在自己面前横眉冷对的骆闻舟和自己手上的手铐,顿时变成了霜打的茄子,连头也抬不起来。
“现在知道日子不好过了吗?干这么伤天害理的事儿,你还有心吗?为了自己逃跑连自己的兄弟杀了,到底是什么样的心理让你如此丧尽天良?我还真想知道!”骆闻舟的语气里充满了怒气,眼神里全是嫌弃。
院长听了这些话,猛地抬起头,“不是的,我真的没有想要杀他的,是撒旦告诉我,如果不杀他,我们这么多年建立起来产业就再也扶不起来了,必须要留下一个人好卷土重来。我依靠转笔,决定让我弟弟去死。”院长哆哆嗦嗦地说。
“撒旦?什么人?住在哪儿?为什么指使你做这种事?”骆闻舟看着院长,一副咄咄逼人的样子。
院长摇摇头,“我也没见过他的真面目,不知道他到底在哪儿,只知道他经常把我们约到月半弯茶餐厅议事,他说他是来帮助我们实现发财梦想的人,只是如果接受了他的帮助,我们的灵魂就会堕入地狱。谁跟钱有仇呢!于是我们就答应了,没想到……”院长不再说话了。
“没想到?会让灵魂堕入地狱的交易,你们也敢做。你们害死了那么多孩子,简直丧心病狂,这次你死定了。我饶过你,法律和那些孩子的冤魂都不会饶了你的。”骆闻舟从自己的牙缝里挤出了这句话之后,再也没有闲心和这个败类多说一句话,站起身离开了审讯室。
虽然在骆闻舟看来没得到什么特别的消息,但是他还是摘出了一条非常重要的消息,月半弯茶餐厅是个非常重要的地方。看起来这次的事件只能以院长伏法作为最后结案的结果了,再就是看看费渡那边有什么消息了。
看看了手里的案卷,骆闻舟晃晃悠悠地朝着会客室走过去,就在会客室的门口,碰到了刚刚送走那个女人的费渡。
“怎么样?问出什么了?”骆闻舟赶忙出声询问。
费渡叹了口气,“全是字字血泪地讲述他们姐妹的日子有多难过,那个女孩儿是因为家里养不起才送走的,她找了很久才找到,从此两个人便书信联系,有什么问题都一起商量。本来是每周一封信的,可是一个月前,她收到了一个大包裹之后就再也没有收到妹妹的信,这次再见面就是辨认尸体了。她什么都不知道,看起来只能查一查那个文件夹里的东西了。”费渡也是除了字字血声声泪,其他一无所获。
“我们现在也不是一无所获,至少摸到了一条关于撒旦的消息,就是那个月半弯茶餐厅,我们必须派专人盯在那里才可以。”骆闻舟当机立断。
费渡看了看他,“那这个案子呢?可以结案了?案犯院长陈照升到案,孩子们全部解救,结案了?”虽然没有抓住幕后的黑手,但是看这个样子,这个案子也只能到此为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