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透过卧室里的硕大落地窗，悄然爬上床沿。
李白是被刺眼的阳光呛醒的。
李白从床上爬起来揉揉眼，发现自己从床的那一边睡到了床的这一边。之前韩信说过他睡相极其不好，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
李白轻轻一跃跳下了床，套上了床边的衬衣裤子。一开卧室门诱人的香气扑鼻而来。
虽然韩信人不咋的，但做饭是真的好吃。
吃饭的诱惑是抵挡不住的，李白三步并作两步像蝴蝶飞一样跳到了餐桌前。
如果形容一个人吃饭是卷风残云，那李白吃饭就是龙卷风加沙尘暴，不知道还以为李白被饿了好几天。
一个好厨艺，一个吃似猪。真是绝配。
韩信平常公务较多，经常比李白起得早，所以早餐早就吃好了，只是坐在餐椅上喝着咖啡看着报纸等李白来“收割”食物，顺便征求一下某人的意见：
“李白，你想出战吗？”韩信纤细修长的手漫不经心地把玩着刚刚装着咖啡的杯子，双眼依然看着报纸。
李白愣了一下，他还以为自己幻听了，“你说什么玩意儿？”
韩信盯着报纸的眼眸忽然定到了李白身上，并口齿清楚，一字一句地说道：“出战。”
李白被梗了一下，倏然“噗”地一声笑出声。
“睿智啊，韩天神。你就不怕我出战时意外死亡吗？先不说扁鹊肯定拧断你的头，你在天神的位置也会保不住。再说这个想法一被提出来就肯定会被否决。”
“我只问你想不想，其他不是你该管的。”
“那我请问你我哪里符合能够出战的标准，别说话像放屁一样。”
“我问你，想或者不想。”
李白知道韩信早已经怒不可恕了，韩信同一个问题重复两遍就已经是极限了，李白还非要火上浇油，让韩信问了他三遍。
李白也不是不怕死，他也同样在死亡的边缘试探韩信让他出战的决心有多大。
李白挑眉，“我想，我非常想。你想也想不到我有多想。我曾经是NPF中的一员，尽管我们的力量小，但并肩作战的感觉是好的。”
“并肩作战？”韩信冷笑一声，“你想多了，天神为了减少不必要损失都是单独行动。所以，天神没有废物。”
李白眉头紧皱了一下，“废物”这一词说的是现在的李白吗？
是挺废的。李白想。
现在如此，以前也是。
只不过以前喜欢逞英雄，每次伤痕累累回去绝对会被自家师父徐福说一顿。后来徐福去天国了，伤痕累累也没人管。
李白这人只会一人执剑，用着古老的剑术。别人看起来花里胡哨挺厉害，李白自己才知道这特么有多吃力，远远比不上现代武器。但徐福说，希望剑术能继承。所以，才会有现在李白的“将进酒”，之前的古剑术对感染者伤害不大，那就改一下，让剑术招招致死。
“我不会成为废物，我也想出战。”
“嗯。”韩信的注意力又转到了报纸上，然后轻轻吐出几个字，“吃完以后有训练。从今以后每天都有，合格了就可以出战了。”
“哐啷”一声，某人的筷子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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