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后,温漫被他抱到沙发上,他招来了张妈叫她拿冰袋过来。
温漫以为他做到这份上就会离开。
可是他没有,他则是把其他沙发上的抱枕拿了过来,扶着她的背垫在她的身后,好让她坐的舒服些。在此期间,温漫没有反抗,甚至呼吸都不由自主的屏住了,那张认真的侧颜的主人,为什么总频繁做一些叫她容易误会的事情。
不知该如何去面对。
颠沛流离的心,又该何去何从?
忽地。
温漫的眼眶里,隆起一层潮湿的迷雾,口中呢喃着一个心底熟悉的称呼,可叫出来又显得如此生疏,“阿琛。”
沈霆琛的心口被狠狠一击,不是压碎过去的感觉,而是有一股神奇的力量穿透过去的感觉。
“你好久没有在私底下叫过我这个了。”他瞳孔地震,起了一层动荡的迷雾。
但是,很快又平静下来,像没有发生过一般静寂,却还是略带安逸。
与此同时,张妈正巧走过来,他微微颔首,接过冰袋。
他又对张妈说:“你去给夫人熬点鸡汤吧。”
“好的,沈先生。”
张妈离开了,客厅又只剩下两人。
沈霆琛在她的脚边坐下,抬起她的脚,紧接着放在自己宽厚的大腿上,凉爽的冰袋放在她胀红的小包上。
上抬的跨度太大,伤口仿佛被撕裂而疼痛不已,她却不敢叫出声,只是抬起手想阻止他。
婚后,她不习惯沈霆琛对自己这样。
体贴入微的背后。
总觉得他不怀好意。
“别动,或许是说,你真的想再次去见那个小白脸?”他把话语权丢给她。
瞬时,温漫差点以为自己才是那个婚内出轨者,红颊爬了上来。
“还真是?”他饶有兴趣的挑眉,深深的不屑。
温漫毫不客气地还嘴:“你什么意思啊?我又不是你,而且人家叫蒋瑞,你别一口一个小白脸。”
“哟,还知道他叫什么?”他突然往她的方向靠了靠,眸光犀利,温漫心虚地往后缩,“看来,你真的对他有意思?”
“没有,我只是无意间看到他胸牌上的夫妻名字而已。”
她断然不会让沈霆琛平白无故给自己戴上一顶帽子。
“是吗?”
猛然,他一句淡淡的语气落下,宽大的手掌一下子捏住温漫的下巴,仿佛要将她捏成碎片。近距离地看着那张明明熟悉,却只能感受陌生的脸庞逐渐刻薄。
登时,来到冰天雪地。
“你干嘛?”
她尖叫地嗓子,肆意地拍打他,被疼的眼泪不停地冒出来,可他面对她的叫唤充耳不闻,还是没有松手,仿佛真就要将治他于死地。
若不是腿疼,使不上劲,她必要给他来一计断子绝孙脚。
他越发靠近她,可温漫已经无路可退,只能努力偏移开脸,可是被他牢牢钳制下巴,稍稍一动脖子都不允许。
很快,她放弃了,静静地凝视他。
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一个冰冷的触感覆盖住了她的双唇,她像回光返照,又开始竭尽全力地去推搡他。
沈霆琛松懈了,被温漫打走。
她坐了起来,第一反应就是努力地擦着嘴,此刻满脸泪痕,隔着眼里的浓雾,她看不清沈霆琛的神情。
温漫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