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什么呢?我可警告你,你现在这状况说不定连我都打不过,最好不要想着要去什么神庙。”
“我是一定要去的。”
“想都别想!”我十分坚定的说,外送他一个白眼。
小样吧,你没受伤我打不过你,现在你弱的和个小鸡子似的我还整不了你?
他看了我一眼,不说话了,气氛一下子沉闷起来,我无聊的数着这医院墙上有多少个泥点,慢慢的就开始陷入沉思。
不知道为什么,这段时间我似乎非常容易思考问题,尤其是当陷入某种不妙的境地之时。
现在这个样子又能怎么样呢?闷油瓶现在算是半废了,伤好之前是绝不能让他离开的,不对,伤好了也不让他离开,最多自己跟着一起去。
如果能联系到自己人就好了,可想想手机已经在爆炸的时候毁了,之前我们制定的计划十分周密,换了号码根本就打不进去,这条路可以说是被我自己的慎重给生生掐断的。
现在这个地步到底还有谁能用呢?想着想着,还真就让我想出个人来,一个不到绝对没办法的时候我根本不想动用的人。
也就在思考的时候,外面的走廊里突然传来噪杂的声音,接着就是一阵枪响和惨叫、惊呼。
糟了,他们找来了!
那伙人的行为鲁莽的让我不敢置信,这种和谐社会上虽然不乏暗中的杀戮,但敢拿着枪支弹药杀进医院的还真没几个,就算是恐怖分子也要据量据量是不是可行。
那伙人明显的不是什么恐怖分子,平时最多就搞搞暗地里下绊子的行为,多数平时过着盗墓贼的生活,没想到此时居然如此偏激,看样子是我把他们逼得太狠了。
闷油瓶一个翻身已经从床上下来,朝着门口就奔了过去,可急走两步身子一软就差点晃倒在地上,还好被我眼疾手快的扶住了。
扶着他更加的气闷了,你还想怎么着?就现在这体格你还想杀出去啊?
“我们必须出去!”闷油瓶语气有些急促,十分坚定。
废话,当然得出去,不出去死这里不成?我心思急转,可外面都是人我们要怎么出去,跳楼,对,这里是二楼说不定能从窗产跑出去。
我这个人因为之前的不安养成了每到一个地方都先观察地形方便跑路的习惯,这个习惯现在真的就派上了用场,我们窗户下面通到一个小苍子,说不定真的能跑出去。
现在唯一的问题是不清楚那伙人是不是在外面安排了人守着,但已经没那么多时间瞻前顾后,拉着闷油瓶就来到了窗台。
而就在这个时候,门“砰”的一声就大力踹开了。
一个熟悉的人影出现在了我们面前,我们两个站在窗台上看着他,他也看着我们,一时都愣住了。
闷油瓶的身子都绷起来了,虽然他现在无比虚弱,但这并不影响他强大的气势。
水哥站在门口半天才回过神来,干咳了一声,习惯性指向我们的枪口慢慢下移,眼睛在这屋子里左瞄右瞄了好一会儿才说道:“怎么总也找不到他们的人?难不成从窗户跑了?唉,要不是我们人手不够非得守在外面不可!”说完,竟然转身又离开了,走的时候还顺手带上了房门。
这,这算什么?两个大活人视若无睹?
其实我心里是有点明白的,他大概是在报之前我对他的不杀之恩,不管怎么说,我承他这个情了。
我是知道了,闷油瓶却一点不清楚,但他并不是个追根究底的人,当下便伸手一揽我跳出了窗口。
下来的那一刹我才惊觉不对,靠,死瓶子你这身体逞什么能啊?还能保护我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