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纸画的很是杂乱,不过其中心路线还是能够分明的,现在我根本不知道他们进行到了什么地方,只能靠着猜测去找寻。
当然,我也可以守在终点,可坐以待毙不是小爷的作风,谁知道他们会不会脑子一抽改变路线。
距离上次得到闷油瓶的消息已经快一个月了,那个时候好像是在江西,凭借着模糊的记忆,再联系前几次闷油瓶身手和效率,我慎之又慎在地图上画了一个红圈。
不得不提的是,这几天我完全没有被人骚扰,身后的尾巴似乎一下子消失了,难不成是他们行动更加的隐蔽了?突然想起无名说过那伙人被他打发了,我当时还以为他说的是跟着我的尾巴,可现在看来就连那些尾巴身后的势力都不再冒泡了,看来我真的要重新估计无名这个人身后的势力了。
唉,都不是简单的,死了一堆脑细胞的我有些无可恋的郁闷着。
不过还好,那种如附骨之疽的压抑感终于略微的轻松了些,这个时候,如果是个正常人肯定是要先放松几天休养一下,毕竟这些日子我都要把自己逼疯了,计算路线什么的先不说,就和那伙人玩“躲猫猫”都差点把我玩崩溃了。
可我这个人吧,总是有一些东西要异于常人,比如喜欢自居?
当然,这说不定有急着见闷油瓶山心理在其中作祟,反正我简直恨不得一分钟掰两半来用,哪还有那么多闲工夫休息。
在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不算病的病,叫做过劳死,我感觉我虽然还不会英年早逝,不过也差不多了。
在小木屋中把自己生生的憋了三天,期间除了吃喝就是写写画画,当然,所谓的食物不可能是大餐,所谓的写写画画更不可能是书法和美工,虽然老子的瘦金体本来就好看。
将信件放入邮箱中,我拖着几乎脱力的身子回到了小木屋,双手支撑在柜子上照镜子,整个人忍不住嗤嗤笑了起来。
怪不得刚刚在大衔上那群人和见了神经病似的,看样子他们还算很有礼貌啊!
对着镜子中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轻轻挥了挥爪子,“嗨~”我想我真是病的不轻。
其实,我不知道我的信寄出后是不是有用,更不太清楚我为什么要自虐似的写那么多封,我现在能信任的人根本就没有几个。
所谓的书信,说不定最后只好当作一种放肆的安慰,但只要有一点作用我还是不愿意轻易放弃,毕竟我现在手头上的筹码实在太少了。
面对张汪两家真正的变态,我的胜算实在太少。
短短半小时不到,屋外已经响起了车子的鸣笛声,看样子是我电脑投递的邮件起作用了,深深吸了一口气,顶着一身顽废流的打扮出现在了司机面前。
“小、小三爷?”
“嗯。”拉开车门,我直接坐在了后座,对着前面驾驶座上的人挥了挥爪子:“走吧。”接着,便眼前一黑睡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有人在叫我,却下意识的没有理会,再接着,那人开始变本加厉品推搡着我,让我不得不睁开了眼睛。
“我靠,你谁啊?”有些迷蒙的我骂了句。
“那个,小三爷,我叫春子,是你发邮件让我来的。”
等他说话的两三秒,我已经回过神来,有些尴尬的对他笑笑,然后下车。
“春子,别叫我小三爷了,叫我吴邪就好,看你这名字取得,难不成你爸好妈信春哥?”我打趣他说道。
他有些尴尬的看了我一眼,并没有说话,而是扭头看向了对面。
那是一间小旅馆,并不豪华,却也不算简陋。
“小三爷,我们住这旅馆真的没事吗?”他有些担心地问。
“当然没事。”我对着他笑了下,“放心吧,这几天没事,不过过几天可能会有点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