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么回事？”因为压抑，我的噪子有些暗哑，不过这个时候却没空去注意。
“他将张家的终极毁了，按理说只有一个方法可以补救，那就是打开我们汪家守护的长生之路。”无名眼神莫名：“可，他却选择了另一条路，另一条我想都不敢想的路。”
“什么？”
“毁灭一切。”
“一切？”
“神庙，包括青铜门，他要毁掉长生路。从此世上，再无张汪。”
他默默垂下眸子，让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却能感受到一种压抑到极点的悲威。
我向后退了一步，有些警惕的看他，闷油瓶想要毁掉他家的大门，怎么说他都不会同意的，这怎么可能是一伙，说不定什么时候他就会率先发难。
他是个极聪明的人，看我后退，只片刻便明白了我的想法，冲我摆摆手：“不必担心，毁灭长生路什么的，我并没有意见。”眼神变得阴霾：“如果他能毁掉，倒是最好。”
他的说法让我一怵：“你似乎并不喜欢自己守护的东西。”
“为什么要喜欢？”
为什么不喜欢？我几乎脱口而出，却最终是忍住了。
这个时候，他看着我笑了：“张家也有要守护的东西，或者说是你们老九门要守护的东西，让张起灵再去守青铜门，你愿意吗？”
“我才不愿意！”拒绝的很是果断。
“这便对了，那么我为什么会希望守这个长生路？”
我再次愣住了，之前犯了逻辑上的错误，认为他们祖祖辈辈要守护的东西他自然会看重，却没有想到这长生之路的特殊性，照他这样一讲，他的2作为倒是没什么不对劲。
“那你以前为什么不毁掉呢？或者说你上一代、上上代汪藏海为什么没毁掉呢？”毁掉后一了百了，可为什么都没有人那样做呢？我并不认为是什么虚无缥缈的信仰。
“大概……”他略作沉吟，叹气：“是因为毁不掉吧。”
毁不掉？怎么会毁不掉？就算古代没有炸药之类的，但要拆一个破门总不能几百年都想不到办法吧？
“你认为张家如何？”他突然开口。
我愣了愣立刻接口：“张家以前很辉煌，不过现在没落了。”我说的很是保守，现在的张家何止没落，我看马上就要完全消失了。
“没落的是表面，你以为张家暗处没人了吗？”他不失嘲讽的说了一句。
“张家暗处有人？”这让我惊愕起来。
“世世代代，张家一直有内外之分，内则是张家人表面的大本营，荣华万代，光鲜亮丽，也是守护青铜门的本家。
而外，虽然势力庞大却丝毫不显山露水，只在某些特殊情况才插手一些事情，每次插手却都有着改朝换代的实力。”说着，他看向我：“你可以想象，这样的外系是有多么的强大，而他们的存在，便是为了确保青铜门不失。”
我顿时被震撼了，没想到张家最强大的居然是外系，不由得带着复杂的眼神看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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