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巢穴的祭司,都出了岔子?别以为我看不透你们的心思,想是最近生产数据跟不上,有人急于替代我了吧,且不说别的,单单隔壁的b7,也是没有这般奸佞的祭司,敢不顾整个鼠群夏后的生计做出这种狂悖无道的事情!
陛下如此说,女儿们实在无地自容,我们社鼠行事自有规程,祈祷预言本也是依据而行,并没有蓄意谋害的说法,陛下,母亲,如如此说,女儿实在惶恐,惶恐无极啊陛下。
也不必装出这幅至忠至考的模样来,想是你们掌事久了,心中有了另一套章法,婴棚的事情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这次,战士死亡三分之二,粮食损失更不用提,我是皇帝,该你们侍奉我,现在倒拿着这至高无上的权利绑架我,我倒想再多一层权利,生杀大权,你们敢给?
虎魄悄悄在一旁提醒:母亲,皇子公主们已经在外面等着了
让他们一一进来,我要问话
母亲说着这话,眼睛却撇着跪在地上的七个祭司九个皇使,它们只好慌不迭的退了出去
时静静的跪着,母亲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扫荡着:你近日都在干嘛啊
皇子们向来都会帮着皇使做点事情,你倒好,天天吃了睡睡了吃,鼠巢是养废物的地方吗,你都历过两场大夏了,本来也是该走婚的年龄,巢穴损毁如此严重,但凡你有点孝心,就该帮母亲我做点事情,也不致于这次祭司这么大的错漏都不知道。
时母亲,社鼠行事自有章程,各司其职,从来……
时已经感到鼠后目光锐利了起来,呆臬臬的杵着不敢往下讲了
章程,制度?你现在不帮着母亲料理些事,将来如何建造自己的王国,按章程,两次大夏即要离巢,你可愿意?
母亲何必如此动气,古往今来,似乎没有皇子公主维持巢穴秩序的先例,您要有什么安排,只吩咐我们便罢了
那只唯一留在殿角的硕大的皇使这样说道
规矩允许你不经请示自己说话吗!
规矩是祖宗定的不是我定的,你们皇使天天规矩规矩挂在嘴边,这就是你们的规矩?
上前来
皇使一步一挪的跪爬到鼠后面前
白色的皮毛术术的抖动着
皇使等了好久,见母后好久没有发作,便忍不住好奇的抬起头来
母后却叹了口气,无奈的让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