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亦初再次无语。
其实向陌生人吐露心声是一件很刺激的事,尤其是陌生人出了这个门就永远不会再见。
“我是不是很坏?可伤天害理的事,我真的一件都没做过。有一点点自己的小爱好,再有一点点小钱,就是我理想的人生。可是他为什么这样对我,为什么?”谷粒哽咽,看着言亦初关切的眼神,她居然有一种被人关心的错觉。
谷粒拽着言亦初的衣领,扭了一下屁股,旋转跳跃劈叉,一只手勾住他的脖子:“你看我哪里不好?
“身材好不好?”
言亦初目瞪口呆,压根没反应过来要如何作答。
谷粒拼命晃动他:“34c―63―89,你觉得这个三围好不好?”
“好好好。”他无奈答道。
“那是我长得太丑?”
“美!”这一回他快速掌握答题诀窍。
“那是我脾气差?”
“不可能。”必须投否定票。
“不是丑,不是作,看来答案只有一个……”
“什么?”
“穷。”谷粒唉声叹气,恨苍天不公。
言亦初看着谷粒,伸出拇指,轻轻地在她嘴唇上抹了一下,仿佛蜻蜓点水。
她她她,这是被轻薄了?
“口红花了。”他用手帕把沾上口红的手指仔仔细细地擦干净。
“小哭包。”他在心里说
“你好像我妈妈啊。”谷粒更伤心了。
言亦初:“???”这是什么形容。
“小时候妈妈也会这样慈爱的看我,就是这个眼神……觉得我傻得没救了。”
“不,你不傻,你很可爱。”
谷粒看着他安静下来,她麻木的神经让她只听见了一句话――你很可爱。
“哈哈哈,小帅哥,你才可爱。”
谷粒的头歪在沙发靠背上,渐渐的她发现自己浑身热腾腾的,皮肤像是烧起来一样又疼又痒,扭动身子想要缓解针扎一样的疼痛。
“你怎么了?”
“我不知道,痒。”谷粒忍不住挠了挠脖子,没一会儿功夫,她的整张脸都出现红色的疹子,她还想挠。
“别挠。”言亦初阻止她。
“痒。我……”谷粒看着眼前男人的身影越来越模糊,她一头栽倒。好巧不巧地栽倒在言亦初的怀里。
男人僵住。
谷粒的体温烫的不正常,她还没说完的话是,她忘了自己酒精过敏。
这女人是白痴吗?连自己过敏都能忘?
“开车,去医院。”言亦初吩咐道。坐在车上的他想:这么可爱的你,离开我过得也不怎么样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