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忘记回到云深不知处的时候,没有回静室,而是直接去到叔父房前。
兰启仁知道他四次下山,彻夜未归,想来又是与魏婴有关,生气至极,竟不愿见他。
蓝忘机在门外静立片刻,转身找来戒尺,从又来到叔父门前,在那青石地板上跪下。
他知道惹师父生气,自己定是错了,但何错之有他,却想不明白。
因为魏婴吗?
魏婴一腔侠义护的是弱小之辈,并非杀戮有害之徒,何错之有。
且此次自己亲上乱葬岗看了魏婴,并无开宗立派剑指百家之一,他只是想借世人遗弃的一角安置他想保护的人又有什么错呢?
再者说,诡道为百家所记,当日倘若飞涨,未应的轨道数百家,未必能够保全与射日之争,如今却反借其修轨道之名,引之为敌,这重罪为何又是驾于魏婴身上呢?
蓝忘机想不明白。
是非是白,过失,成败岂能空口无凭,信口由来。
这些话与他粟日所受教诲的大相径庭,他不敢与叔父说,可是他却开始怀疑叔父说的话,是否就是一定对的了。
只是出于对叔父一贯的敬重。他愿意领罚以平他的怒气。
天已经在下着雪了。
雪花飘落在屋顶,上,在树上,在地上,落在蓝忘机身上。
雪花在他头顶,发间,肩头沉积
松石地面更是又硬又冷,寒意刺骨。
蓝忘机仍是一动不动的跪着,身姿挺拔,气场坚定。
他并没有觉得自己冷。
只是想着魏婴那透风的伏魔洞,那薄而残旧的被那人身上单薄的衣服。
想着昨晚自己醉了,魏婴在身边坐着守护之情在屠戮玄武以来,就算是他们最亲近的一次了吧,为了这点亲近自己,受再多的罚也是愿意的。
蓝忘机不由心中一荡漾起了淡淡的喜悦。
转而又想到如今的魏婴体质似乎已是大不如前,昨日还受了温宁一拳,不知他可能受住这寒意。
蓝忘机的心里忽喜忽忧,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有个门生出来问向他
蓝氏子弟先生说含光君可以走了。
因为我没有找到更合适的头像,所以就用这个吧。
蓝忘机才默默起身离开,从伊宁回来后有一年的时间。蓝启仁将蓝忘机看得非常紧。
不让他修订古籍,就是重撰家规
那个从后面的字念转。
总之就是不得随意出门。
这些都是蓝忘机一直以来做惯的事情,并没有什么难的,只是不知为何现在的他做事情的时候,总难免有些三心二意的。
总是在写着写着,无意识的,就在纸上写了个英字加在那些古籍里,字是不妥,于是将与坏的纸折叠起来收好,再取过来一张新纸来重抄
蓝忘机不知魏婴现在怎么样。
他很想买些衣服给魏无羡送去,可惜他根本没有出门的机会。
即使买了一味要那样的傲气的性格,他肯接受吗?蓝忘机无意识的看了很多口气,看他开始给魏无羡写信。
虽然从未收到过回信,也不知道他看到没有,但蓝忘机却总忍不住要去写,写了再捉人悄悄送去。
算是两人之间唯一的牵绊了。
好久不更文的我给你们重新写了一个小说,就当是给你们的赔偿吧。
我以后可能会出一些只有那些一张一张的,就是每个小说都只有一章就完结了。
但是我那个救赎的那一篇文,我还是会继续写下去的。
好了,别的不多说了,先缝上图片。
明天我会发其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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