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无心觉得周身寒冷,似乎不止是天气缘故,更加之心心念念忧愁焦虑所致,眼下正蒙着双眼,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她的额上有丝丝汗液渗出,因为使不出力气邹受着束缚,因为只能任由那难受的感觉肆意蔓延。
“没用的东西!”雄无涯大怒,看来那关斐的眼线没有什么作用呢。
关斐没有作声,将手中之物交出,他可不太喜欢这个难以掌控的东西,在没有感应到邪见的碎片后,他便选择匆匆返回禀报。
“其他宫门安插的人手呢?可有何进展没有?”雄无涯问,心想真是一个都不省心,没有头脑也不机灵,这样自己的目的究竟何时才能达到。
“请师傅责罚。”关斐冒着被打的风险回答。
“实在不行,就用最笨的计策吧!”雄无涯道。
“师傅所指的是......”关斐大脑飞速运转。
“真是孺子不可教也,那几位公子已到而立之年又血气方刚,怎么说不用我教你了吧?”雄无涯无语。
“弟子明白!”关斐这才领悟话中含义。
“还是没有玉姑娘的下落。”柳清德语气中带着歉意。
“我知道她,只要一天没有寻到阿念,她就一天不会善罢甘休。”阿离道,他明白即使回了这明德府,对方又怎会耐着性子呢。
“罢了,随她去吧!凭她的法术,一般人是奈何不了的。”阿离反过来安慰对方。
“对了,那年轻人,他该醒过来了吧?”阿离问。
“还没有,大夫说尚需静养,毕竟伤得严重,又等了这么久。”柳清德回应。
“也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么久都等了,更何况眼下这几日。”阿离道。
“我听初实提起,清风似乎知晓你的存在,要不然......”柳清德话音未落便被打断。
“不可,他或许知道我的存在,但并不笃定,何况他并不认识我,否则也不会去找初实打听了。”阿离道,知道自己的存在并不是可怕,知晓自己是谁的人反而越少越好。
“好,那就见机行事。”对方回应。
“说实话,我一见到初实和清风,就总会想到我自己的阿念,要是这几个孩子现在在一处该多好。”阿离感慨,那日听玉儿提起跟柳夫人之间聊天,还想着让玉儿帮她瞧瞧几家女子。要是阿念在,玉儿一定也要像寻常母亲那般为其操心此事了。
“阿离,咱们一定会找到他的。”柳清德安慰对方。
“你好大的胆子!怎敢将一个陌生女子带到宫里来?”正阳宫中,弟子柳青训斥道,却瞥见那女子容貌惊人,便加紧发问。
“师兄饶命,我看她受了伤又无家可归着实可怜,只好无奈出此下策,师兄要打要罚我绝无怨言,只求......”对方停顿片刻。
“何如?”柳青问。
“只求万万不可让旁人知晓。”对方恳求。
“你怕旁人知晓受惩罚,难道就不怕我知晓?”柳青觉得好笑,对方这脑回路可真够清奇的。
“我知师兄宅心仁厚,念在咱们同门的份上,师兄就亲自责罚我吧!”对方请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