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跟你要说的事情又有何关系?”郝勇问,他也只是知道了当年莫府的凶手多了一个孙乾,而那孙乾至今仍旧在那正阳宫继续逍遥法外而已。
“云夕宫的莫云瀚,你可知是谁的弟子?”那关斐不答反问,这又让郝勇陷入疑惑,这人怎么只会问自己问题。
“知道啊,不是莫如的弟子吗?”郝勇回答,自那灵光大师逝世之后,后辈突崛而起的弟子莫如便将那景阳山上缈虚宫的名字改为云夕宫,这件事众人皆知。而他又既是莫云瀚的亲爹又是对方的师傅。
“嗯,只是你不知道的是,那莫如乃是当年莫云谦的得意门生,当年莫府一夜之间惨遭灭门,一时间所有弟子悉数解散,想来真是令人悲催。”关斐谈及此事似在讲一个十分普通的故事。
“这我还真不知道,原来这里面这么多渊源,这样一来这云夕宫岂不是跟正阳宫之间还有着如此大的仇恨未解?”郝勇喃喃自语。
“是啊!若是被那莫如知道了这件事,知道当年害死自己师傅害得自己师兄弟四下散去,还害得自己无家可归的凶手,至今仍逍遥法外,大摇大摆的出入正阳宫,还不得被活活气死不可!”关斐分析道。
“我知道你给我出的主意了,原来你是在这儿等着我呢!”郝勇此时忽然明白过来,对方兜了这么一个大圈子,原来是为接下来的话做铺垫。但是对方也必须这么做,这么大的一件事,估计三言两语也确实说不清楚。
“还是郝兄聪明,一下子就知道我想要说什么了。”关斐笑着回答。
“彼此彼此!”郝勇回敬道。
“我说阿念,你既不知道自己父母姓甚名谁,又不知道他们究竟身在何处,这样没头没脑的瞎猫乱撞,什么时候才能寻得你的父母?”船夫问,虽然觉得眼前这公子确实有些令人可怜,但也怀疑对方该不会是脑子有什么问题,若不然怎会像只无头苍蝇似的乱撞?
阿念一听,虽然不知道他说的“瞎猫”是什么意思,但也知定不是什么夸人的好词语,于是回答道:“我师傅没告诉过我,所以我也不知道,我想,若是有人得知我在寻找生身父母,我爹娘一定会想起自己还有一个孩子,也一定会主动前来与我相认。”
这确实是他心中所想,但为今之计他也只有这一个法子了。只是那船家一听便感觉对方似在痴人说梦,于是思索了片刻后又再说道:“天下之大,你这样简直无异于大海捞针,是寻不到你爹娘的。我倒是可以给你出个主意,不知你听得听不得?”
阿念一听赶紧回答说:“听得听得,还望速速说来,他日若真能照着这法子寻到爹娘,阿念一定会给您磕头。”
船夫闻言后笑呵呵的说道:“磕头倒不必,我这人喜爱喝酒,若你有心,可以给我带些酒水来。”想起自己因这日子过得捉襟见肘已经久未沾酒,船家这才做此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