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后,一些个落后的弟子皆对那名列前茅之辈无不心生妒忌,尤其是对那御清风。先前本就一直被李常春道长挂在嘴上,而如今却又被那丝毫不懂得含蓄的李常春抬得高高的,反之却对那名落孙山之徒不仅不懂得鼓励,反而总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来作刺激,因此一个个不是如斗败的公鸡就是如同霜打的茄子,哪还有接下来一门心思钻研学法的念头。
“算了,你就省省力气吧!那御清风怎么说也是仙门大家玄音阁的公子,就凭你的法术,能耐的了人家如何?”说话这人正是仙门后起之秀,钟南山上暮昌阁的阁主雄无涯的弟子关斐。虽说这暮昌阁只短短建立二十几年,但能从当初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门小派逐渐走到今日之地步,也着实令人吃惊。
虽不知其究竟但有人曾听说那阁主雄无涯当年曾在别的门下做过弟子,只是并不出众加之天长日久仙门弟子众多,因而并未有人在意当初之事。总得来说还是应了那句“各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众人虽说也有进行几乎每年一届的仙术交流或是平时的仙法讲学,但大多数时候还是只顾着看管着自家的门人。
“惺惺作态!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难道你就甘心屈居其人后?”此人名曰郝勇,虽不说是仙门大家所派出的弟子,却也因其家师仙法高强除魔伪道而得百姓拥戴,因而得以紧随其后不时与众人一同加入一些必要场合。
“我说郝兄弟,我关斐说这话可并没有半分假惺惺,而且你自己摸着胸脯想想,倒不是我故意泼你冷水,咱们本来就技不如人。”关斐一脸诚恳的实话实说。
哪知对方听完这话后,果断扫兴道:“谁跟你是好兄弟?你住在终南山,我住在北巫林,一个南一个北,这可八竿子打不着,散了学后咱们也就各自回去了。”
关斐听完这话后并不生气,而是又问道:“我知道,可是你就这么甘心回去吗?他日你师傅若是闻得李道长所言,得知你又落得个排不上名次的位置,那还不得又接着将你再数落一年?!”
想来这关郝二人早先就因曾一同听学而相识,只不过这短短数日的相处时间并不能够形成多么深厚的同袍之谊,反而更多的是一种泛泛之交。
“关斐,你是不是故意刺激我?你究竟安的什么心?”对方似乎被那几句话所刺激,故意反问道。
“没,你就当我没说,当我的一番好意关心全都是装出来的吧!反正你也不相信。”关斐连忙解释,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郝勇见他这副模样,内心狐疑的猜测是否真是错怪了对方,想来他们已然一副同病相怜的姿态,这也不免无形之中拉近了彼此间的距离,因此方才的怒火稍稍平息了些。
“哎!你没事吧?”郝勇问。
“没事,又不是一小女子,又会有什么事?”对方语气不似方才那般热情,而是十分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