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有些东西你可能不会相信,但是我还是要告诉你事情的真相。”阿离没有说出口的是,他并不想让对方多又弯路,更不想她到了最后时刻后悔。她的身份兴许到了紧要关头会成为她的护身符,只是要赌,赌那牧长风内心的决绝程度。
“你说吧!” 玉无心没有推脱,她倒要听听对方究竟查到了什么,又有些什么如此神秘的真相。
“你可曾从云暮烟的口中听到过秋韶华的名字?”阿离直接问道。
“嗯。”对方回答。
“如此,那你可知秋韶华可是云暮烟一脉同宗的师姐妹?”阿离又问。
“你怎知晓?”玉无心有些惊讶,她可从未告诉对方这些东西。却转念一想,他阿离如今可是正阳宫的人,就算牧长风亲口告诉他些什么也在情理之中。
“师叔祖……秋韶华前辈如今就被藏在这正阳宫的后山之中。”阿离知她内心有所怀疑,语气更加诚恳,既然对方知道点什么那就直接顺着这个往下说。
“她果真被牧长风藏了起来!”玉无心似乎想过这个问题,当初她和牧宛之曾偷偷听到过师傅云暮烟和牧长风两人之间的对话,那时她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师傅从未告诉过她时常出游的目的,想来这也是其中一部分原因。
“就这个?”玉无心又问,猜想他一定是到那后山之中无意间遇到的秋韶华师叔,这倒也是一个消息了。
“那你定然也知晓牧长风与她二人之间的关系了?”阿离又问,他虽猜到答案但还是想听她亲口说出。
“这么说你也知道?”玉无心反问,更想听他后面的消息。
“那云暮烟可曾明确告诉过你,关于你的身世?”阿离没有回答,而是问了另外一个问题。
“身世?”玉无心纳闷,她可从未想过这个问题,师傅也只告诉过自己从小就被收养了,其他一概未曾多言语。
“嗯。”阿离根据和秋韶华之间的对话,料想云暮烟一定有所隐瞒,于是继续道:“那日我在洞中突然见到秋韶华前辈,当时不知玉玲珑为何突然有所反应,她便问了我怀中之物的来历,这才道明真相。”玉无心没有出声,而是听他继续往下。
“你手中之物玉玲珑乃源自魔界,虽不知究竟,却也知道是个厉害的宝贝。”书中确实未曾涉及此物,他接着继续娓娓道来:“当年牧长风被逐出师门,阴差阳错的与魔界妖女到了一处,从而诞下一名女婴。直到仙魔大战之际,牧长风发现形势不对而倒戈,魔界损失惨重悉数灰飞烟灭,到了最后关头,牧长风竟然为了保命亲手将自己的女人痛下杀手。幸得那妖女事先趁乱之际将那女婴施了法术并且偷偷藏了起来,这才幸免于难。”
听着阿离口中的陈述,玉无心能想象得出当时的惨烈场面,不觉张口问出声:“那女婴……”
“那女婴如今尚在人世。”对方回答。
“在何处?”玉无心的确十分好奇,但她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近在眼前。”真相虽然残酷,但他不忍欺瞒,她终究也是要知道的。他也知道这种事情放在任何人身上可能都一时很难接受,到他还是选择了这样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