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亦兄竟然是莫云谦的儿子！可为何又要说他是正阳宫的人？”柳清德心中疑惑。
“你忘了？莫府上下二十八口人当年都已被灭了口，真相？你还指望能从死人嘴里说出什么来吗？”牧长风淡定的反问道。柳清德显然有些震惊，难道当年莫府惨遭灭门都是牧长风所为？
“幸好当年在西门陵将那险些逃走的莫云谦一剑毙命，要不然还不知道会留下什么后患？”孙乾继续说道，想起当日的情形他便有些心有余悸。
“嗯！既如此便与后顾之忧了，而那小子眼下还以为自己尚在暗处，真是可笑至极！”牧长风语气中带着些许得意。
柳清德内心本就因这天大的消息而感到震惊，如今更加迟疑，他不知道究竟该不该将这件事情告诉对方，亦兄已然没了灵力，若是再受到什么刺激，他不知道对方能否承受得起。
“什么人？”一个声音突然响起，将柳清德的思绪拉了回来，怕是自己无意间碰到了什么东西不小心引起了注意。
柳清德连忙一个转身飞速离去，若是被人发现，接下来的追查可就不好进行下去了。孙乾望着黑暗中那模糊的身影，从房顶上一个飞身落到了地上。
“可有何异样？”牧长风问道。
“并无任何异样！”孙乾一本正经的回答。
柳清德回到静园之后没多久，便见黑衣男子打开房门径直走了进来。
“还未休息？”柳清德问。
“你不也一样？”对方反问。
“……”柳清德没有答他，想来对方是听到了自己开门的声音。
“可有进展？”黑衣男子直接切入正题。
“看样子孙乾和牧长风像是在商议什么事情，为免打草惊蛇，故未敢靠得太近。”柳清德回答道。
“可有听到他们谈话的内容？”黑衣男子又问。
“……”想起自己听到的谈话内容，柳清德不免有些心虚的摇了摇头？他望着黑衣男子有些失望的样子，心中猜想着那面具之下的人当真就是惨遭牧长风毒手的莫云谦之子莫离？
真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数，想来牧长风的话不会有假，当日他凌云阁内受刑，只有牧长风一人在场，他趁着对方昏迷之际窥视其容貌也并非没有可能。可是他着面具来正阳宫又是为了什么原因？他到底真正知道些什么？难不成他对自己还蓄意隐瞒些什么？可是看样子他仿佛并不知晓莫云谦之事。
柳清德在心中默默猜测着，纠结着不知道该不该将自己探听到的对话告诉对方。若是换作自己，此时纵使灵力尽失，也定然要全力想方设法替自己的家人报仇，替那上下二十多口人命讨回公道。
牧歌随那通报的人火速赶往钱江湖之时，沿途顺着夕原留下的暗号迅速找到了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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