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你说话呀!玲珑,你怎么了……”塌上之人神识担忧的询问,顿时睁开双目。
他坐起身来,才发觉原来自己是在做梦,朝胸口处摸了摸,玉玲珑正安静的躺在那儿。他仔细回想了一下方才的梦境,越发觉得真实,也越发觉得不对劲。
“是她,是林知,是玉儿,她还没有死,她没死,她们……是同一个人!”
“我不知道,我感应不到,我只知道她还没有死,我……我受伤了,伤得很重,那个地方太黑暗了,我好害怕,我自己抵抗不了那股邪恶的力量。我好想她,好像回到她身边去,阿离,帮帮我,带我回去……”
他仔细的琢磨着梦中玉玲珑说的话,却愈发觉得一定是什么地方出现了问题。她受伤了?可是她一直在自己身上,她一直都跟自己在一起,她究竟什么时候受的伤?又是因何受的伤?
林知,玉儿,玉玲珑为何会说她们是同一个人?她到底知道些什么?或者说是她感应到了什么?她又为何能有如此强大奇特的感应?还是说,方才只是自己的一场梦,是自己意识的幻化?
“我受伤了,伤得很重,那个地方太黑暗了,我好害怕,我自己抵抗不了那股邪恶的力量。”那究竟是什么地方?又是怎样一股力量?会让玉玲珑在无形之中受到如此重的伤害?
“回去?”又是回哪里去?她向来是师傅的贴身之物,难道是回到师傅身边?可是,如今师傅在哪儿又是生是死都不知道,他又如何带它回去?
阿离有些头疼,他理不清这千头万绪,他得静下心来,慢慢去探寻这些问题当中的细枝末节,然后借此来搜寻有用的信息。他将目光移向窗外,此时夜已幽深,月光洒下一束静谧的光让人觉得心头异常安稳和沉静。
“陆谦,你去帮我查一个叫‘尤翎容’的女人。”翌日,静园外不远处,柳清德向身旁之人吩咐道。
“好生奇怪的名字,这是何许人也?”陆谦有些好奇询问,随后下意识察觉到自己有所逾矩连忙认错:“属下多嘴。”
“这姓氏并不常见,想来该是不难办,还需尽快查明。”柳清德丝毫没有在意,又语气温和的下令。
“是,君上!”陆谦回答。
发觉身边之人依旧站在远处未有离开之意,柳清德又问:“还有何事?”
“……”陆谦迟疑了片刻回答说:“府里的人都问君上去了何处,属下没说您一直久居正阳宫,只说是有要事需处理。”
“嗯。”柳清德只从喉咙处发出一个字来,自己已确实久未回清河镇,大家有所猜测也是正常的。
“我在正阳宫还有些重要的事情,迟些再告诉你,府里的事还需你多费心。”柳清德解释道。
“君上严重了,属下责无旁贷!”说完这句话之后,陆谦便领了命令飞速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