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治俞要去说当今圣上
准确的来说是汉朝现在还未成年的皇帝
也是一个昏君,整日花天酒地,脾气又不好,暴君一位
他这次是做好了完全的准备
准确的来说是完蛋的准备
他是当今国师,自幼生的一副俊朗相,眉间带着侵略性,五官棱角分明,之前差一点被邻国公主强嫁,整个朝堂里,他的小迷妹占了60%
他甚至还特影响官人打听了这位暴君喜欢什么?
他好像…喜欢落日?喜欢晚霞?
他并没有太毕恭毕敬的跟李公公说了:“国师宋治俞求见圣上。”
李公公慢慢吞吞的撇了他眼,“等着。”
不一会儿,宫里传来了消息
李公公清了清嗓子,“宣国师宋治俞进宫。”
一进宫,宋治俞就看见他们的皇上花天酒地的,左手一个美人,右手一个美人。
皇上挑起那美人的下巴,说着轻浮之词
一看就是要上演活春宫
宋治俞脸一下子黑了一个度,“咳咳,劳烦陛下听臣一句劝言。”
龙椅上的人鸟都没鸟他一眼
宋治俞的内心戏:什么意思?他喜欢已久的人,为了那个人蓄谋已久的人,现在当着自己的面挑逗另外一个人?这绿帽子来的可真突然啊?
他也不管那么多了单刀直入的冷声问道:
“你有考虑过这个朝代的未来吗?”
窗外风雪大作,冷冽的寒风直逼窗内,晶莹的雪花慢慢飘散
空中的那轮暖阳,倒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冬天的第一场雪,没有被太阳蒸融,反倒是初雪融阳
坐在皇位上的人眯了眯眸子,发出一声不屑的闷哼
“就凭你也敢命令朕?”
倒不是他不想动这位国师的地位,而是因为先皇立下誓言,宋治俞这一代,世世代代都要为国师,无人可废其地位
他眼神极为傲慢,嘴角边的笑嘲讽着那人的愚钝和勇气。
身旁的美人更是讥笑着这位国师的勇气,她们小声的议论着这位国师
那人不慌不忙的勾起了嘴角:“可是陛下要知道,陛下兄长似乎还有余年便回?”
他脸色猛然一变,兄长出去前告诉他要把整个汉朝都给支梭起来。
(注:余年:一年)
皇帝:垂死病中惊坐起,小丑竟是我自己。
他猛的将酒杯摔在地上,清脆的声音响起
底下的人战战兢兢的看着面前已经快要发怒了的皇帝。
他咬咬牙,不情不愿的嗯了一声,随后立马起身,道:“那便依国师的来。”
“臣名宋治俞,望陛下还是以同名相称。”国师笑笑,俨然一副狐狸样。
“啧,国师。朕是不是太放纵你了?”他握起了拳头,眉间尽是不悦。
但转念又想到自家兄长
“朕准了。”
他挥手让其他人都出去,偌大的正厅里只有两人。
“江晨。”
江晨一顿一挫的说,“给我记好了,朕名江晨。”
“臣遵旨。”
现在汉朝的皇帝只有18岁,而汉朝规定19岁才算成年。
也就是说他未成年的时候,父亲就已经离世。
江晨到死都还记得他父亲临死前的模样。
父亲温柔的抚慰着他的脸颊,“你必须要承担这个责任。”
江晨感到无尽的厌恶至极,父亲在他出生过的时候就从来没有正眼看过他,他确实是太子,也不是前皇上某方面不行,主要是因为那些孩子要不就是死胎。
不然的话就是流产
再好一点儿的就是先天性残废
只有江晨是活的好好的
他这个父亲简直连人渣都不如
对于自己的双眼已经失明了的亲女儿,却像禽兽一般下了"手"
江晨已经完全陷入到了自己的回忆中,丝毫没有听见身旁人的呼唤
“江晨?”
“陛下?”
“晨儿?”
宋治俞摇了摇江晨的脑袋,他才终于清醒
江晨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你先出去。”
又揉了揉太阳穴,“我现在心情很烦燥。”
宋治俞默不作声的退了出去
门外,一堆人欢天喜地,明天就是两年一次的霓虹日,每个人都可以免费进入祭神路去看纸灯
江晨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又想到了之前想去始终没去成的霓虹日
他暗自咬了咬下唇,心情极为低落,更多的是烦躁和渴望去一次霓虹日的心情
一直停留在门外没走的宋治俞笑笑,和外面那个人说了什么,那人欣然答应
真的是,小孩想去就说嘛,为什么要拐弯抹角的,还扭扭捏捏的呢?
哦一一他是傲娇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