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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神明啊,你能救赎他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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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程鑫和马嘉祺在一处小亭子那里坐了下来,马嘉祺正好借这个机会来开导开导丁程鑫
“你觉得这路边的花好看吗”
丁程鑫转头看了看路边的小野花,“挺好看啊,怎么了”
马嘉祺看着路边的无名小花不仅有万千感慨“虽然说这些路边的花很微小,但它们不也开的很烂漫,不是吗”
丁程鑫盯着花盯得出神“是,但是烂漫有什么用,他开的再耀眼,还不是一样的卑微…”
马嘉祺摇了摇头,起身走到丁程鑫的面前,挡住他的视线,慢慢蹲下来,对丁程鑫说“它不一样啊,虽然他很小,但是他在他自己的世界里面依旧活出自我,就像向日葵它永远会向阳而生,你也应该一样,向阳而生,向着希望,向着未来,我这么说会不会好一点?”
丁程鑫要永远向阳而生
丁程鑫懵懂的瞅着马嘉祺,呆滞的点了点头,向阳而生?算了吧,向日葵会向阳而生,丁程鑫不是,他是一朵夜间的花,不会向阳而生,只会在夜里孤独
丁程鑫抬头看了看天上炙热的太阳,阳光晃得他刺眼“别人都向往太阳,我只想去月亮上看看…”
丁程鑫本来和马嘉祺聊的好好的,不合时宜的电话在口袋里响起,丁程鑫不爽的皱了下眉“喂”
“丁程鑫你死哪去了,你今天有行程知不知道!现在立刻马上给我回来!”
丁程鑫把电话拿的离耳朵远远的,电话那边的声音很大很暴躁,他不喜欢这样,却又不敢说什么
丁程鑫只好冷冷的回了一句“哦,知道了”
马嘉祺看着丁程鑫冷下来的脸色,就觉得事情有些不对,便问他“怎么了,有事吗”
丁程鑫默默的点了点头,无奈的叹了口气“我经纪人叫我回去,今天就先这样吧,今天我很开心,谢谢你马医生”
马嘉祺拍了拍丁程鑫的后背“那你去吧,以后不开心可以随时来找我,我会一直在的,阿程同志”
丁程鑫礼貌性的冲着马嘉祺微笑了一下,然后就回到公司
在路上,丁程鑫会想着自己与马嘉祺在一起的时光,好快乐,他挺开心的,在他马嘉祺那里,他可以不用顶着压力来做任何事情,在那里他可以真真的做一个小朋友
正如马嘉祺第一次见面所说“你在我这里就是小朋友”那样,他真的说到做到,他把丁程鑫宠的像一个孩子
在外面他是一个明星,他是一个母亲的儿子,他是一个患者,他是一个头顶着流言蜚语的苦命人,但是在马嘉祺这里他永永远远都是他的小朋友
丁程鑫坐在靠近车窗的位置,风打在他的脸上,上面洋溢着拥有短暂的自由而谋生出来的快乐,但是谁又能真正救赎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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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公司,压抑的气氛如约而至,办公室内高高在上的老板坐在皮质的椅子上,而丁程鑫就如同囚笼离的鸟,被肆意的玩弄、挑逗
西装革履的男人拿起桌上的烟,吸了一口,吐出白烟,味道难闻极了,用低沉的声音讽刺的说“这是去哪浪了”
丁程鑫一下子就听出这句话的意思,固执的说道“没去哪”
那男人神情迷离的从嘴里吐出白烟,又从鼻子那吸入,最后又从嘴里吐到丁程鑫的面前
丁程鑫是个不抽烟的人,面对这浓重的咽气味不禁用手挥了挥面前,用另一只手捂住嘴猛烈的咳嗽了几下
男人弹掉烟灰,起身走向丁程鑫面前,用肮脏的手挑起丁程鑫的下巴,呵斥着丁程鑫“你最好别让我知道你在外面干了什么!”说完将丁程鑫的脸甩向一边,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丁程鑫眼中的痛恨在下一秒充斥着全身,他用力的捶向沙发,狠狠的锤,沙发是硬的,他的手是软的
丁程鑫看着自己微微泛血的手,习惯性的甩了甩,又吹了一下,自我讽刺的说“自作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