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可谓是两边的长辈都到齐了。而且,都默许了这一场突如其来,却也是久等了的比试。
两边都坚定自己这边的一定能赢,在结果将分前,两边毫不在意的态度将会一直保持。
“三皇子殿下,本来没您什么事就不要参和一脚,夏无晴是我门派弟子,可不是您在人间百花丛中的一朵花!更不是您说喜欢能喜欢的!”
“刷刷刷!”
箫落红又连出三剑,但不出意外的,具被霍边雨翻身躲过。
但还没等箫落红惊讶几秒,霍边雨的气势就变了——被箫落红的一翻义正言辞给气笑了。
不同于一开始与小辈玩玩的心态,只一转笛音,立刻震碎了整个剑阵。
“门派大师兄?呵!那我可要好好领教一翻,看看你,究竟担不担得起这大师兄一职!”
话落,霍边雨向箫落红的方向狠迈一步,屋檐下瞬间密布乌云。
在掌事堂中,一道道电影闪烁。暗紫色的灵力会聚在霍边雨身周,灵力的磨擦生出一束束刺眼的白光,像无时无刻都在绽放的烟火。
只是在绽放的同时,却带着陨石坠落的毁灭气息。让原本还干看不理事的五位长老和箫落红一般紧张了起来。
“即是比试切搓,就要点到为止!”
因为知晓霍边雨笛斗的邪门,粉衣佬出声喊道。
掌事的两位长老都是年过七句的模样,不过一个爱用手模着自己的大白胡子。另一个胡子短点的,爱背着手,在右手手腕上提挂一个大酒葫芦。
要是夏无晴见到,立马便能提着鞋跑人。
因为重构前,夏无晴成天无所事事、偷鸡摸狗的,被拉到掌事处就是加上脚趾头都数不完。
因此,夏无晴便深刻的明白一个道理——“酒葫芦”从不管事,“长胡子”管事能管到你去个茅厕用了多长时间!
于是乎,“酒萌芦”不负重望地提着葫芦跑没影了,剩下个“长胡子”对着霍许晏道:“不若我等双方皆停手可好?这个打法,掌事厅可受不住啊。而且,还会连累厅外的花草树木。”
“哦。”霍许晏淡淡道。
许是时间漫漫,心里想的人又不在身边,霍许晏心情略微的烦燥。
没等“长胡子”松口气让霍边雨停手,霍许晏就一个法术将霍边雨和箫落红单独隔离在了结界内。
事后,霍许晏回头对“长胡子”露出个标准的假笑,道:“好了,现在他们可以继续打了,也不会担心伤了外面的花草树木。”
长胡子:“……”
见到箫落红开始力不从心,每一下都似乎被动。粉衣姥忍不住又干起了老本行——打小报告。
挥挥粉袖,又是一面水镜。
玉清从另一端透过水镜只随意一眼都能看见自己徒弟被虐打的场景,一时间,竟也有些沉默。
粉衣长老却根本没有注意到,还朗声汇报道:“掌门!此人凭借皇子身份,扬言追求我派弟子夏无晴!还在众目睽睽之下将人抱回寝室,损害了我派弟子的名誉!此刻,还依仗魔域之背景,不顾我等劝阻,对我派希望步步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