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你那么生气干嘛!我说的不对吗”凌灵是一脸的高傲,看着桌上摆的一堆奇珍异宝,眼里露出了贪婪的神色。
要说凌灵乃是天界唯一的公主,要什么没有啊!可是啊,就是仗着天帝天后的宠爱养成了这种目中无人的样子,平时就她这张嘴可就是喜欢得罪人,在这天界倒是没有人敢惹她,可她现在这话要是被别人听到了,那还得了。
就连天帝都不敢直接就说要去收复九州,九州是大禹治水时,大禹划分九州土地,依山疏通河流,砍削树木作为路标,以高山大河奠定界域。
也就是冀、青、徐、扬、豫、梁、雍、兖、荆。大禹后来把各地贡献的青铜收集起来,铸成九个大鼎,象征九州,每个鼎上铸着各州的山川名物、珍禽异兽,成为镇州之宝,后来被视为权力的象征。
东南曰扬州”,“正南曰荆州”,“河南曰豫州”,“正东曰青州”,“河东曰兖州”,“正西曰雍州”,“东北曰幽州”,“河内曰冀州”,“正北曰并州”。
后来九州有人在上定居,数十万年前,上一任的天帝就想统一天界,想用武力镇压,派无数的天兵天将前去,可是连九州掌控者的面都没有见到,就被打败了。
从此之后天界就没有人敢去打九州的主意了,而且此次从九州前来天界的庆祝公主大婚的,也是九州各个州宇之上数一数二的高人,这话要是被有心之人听到,传了出去可就麻烦了。
“你给我闭嘴!”凤雅怒喝一声,皱了皱眉,这灵儿今天怎么回事,还没想透呢!又听到凌灵接着大声说道“本来就是嘛!父君是天界之主,这三界中的宝贝本来就该上交,到时候这些宝贝父君不都给我们了吗”。
“那些个低贱之人,那配拥有这样的宝贝”凌灵手指在那些异宝上拂过,一脸贪婪,在她本来美艳绝伦的脸上,显得有点狰狞,哪里还有一点天界公主的样子,完全就是一个工于心计的蛇蝎美人的样子。
紫云宫门口,落云雪挤在几个小仙娥中间跪伏在地上,如果不是现在场合不合适,她都想大笑三声,真是想什么就来什么,正准备出去看看呢。
刚才有一些州主的夫人想来看看公主的风采就结伴来了紫云宫,几个打扮雍容华贵的夫人,就听到了凌灵的这番言论,气的那是脸都黑了。
“几位夫人怎么不进去啊!”
一个威严的声音传来,从宫门口走进一个身穿了件黄色祥龙图案的衣衫,腰间系着同色系师蛮纹角带,留着墨黑色的头发,被一顶冕旒竖起,冕旒上的珠帘挡住了他的脸,看不出神色,体型伟岸,身上散发着威严的气息,让人无法直视。
身后跟着几个看上去都像是三四十岁左右中年男子。
“我可不敢进去,我们这些低贱之人可不就去“尊贵”的公主殿下面前丢人现眼了”夫人中间有一个绯红的尖下巴,一双宛如秋水的大眼睛,堆云砌黑的长发,看着真是一位娉婷袅娜的美人。
“就是啊!原来天界早就有了收复九州的打算了,我看我们啊!马上就要变成阶下囚了,还真是担心啊!”
“是啊!我们东地青州那块贫瘠之地,要是没有了,该怎么办呢!”
“是的呢!早知道公主殿下这么不待见我们,我们今天就不来了,我家夫君还把幽州的定州至宝都拿来了,看来天帝陛下是看不上的”
几位夫人你一句我一句应声附和道,“夫人,你们什么呢!”凌天帝身后有名男子说到,走到了带头说话的那名妇人跟前。
他穿着藏青杯纹锦袍,一条草绿几何纹带系在腰间,一头飘逸的发丝,有双明亮的眼眸,当真是一个文质彬彬书生样子。
可是却没有人敢惹他,这名书生打扮的男子便是北地并州的州主储星文,乃是凌天帝父辈那一带的人物了,不过不喜欢天界的氛围,就去游历九州过着闲云野鹤的生活,看着手无缚鸡之力实则实力已经是大罗金仙的修为,都可以和凌天帝平起平坐了。
那名夫人看见自己的夫君来了,面露喜色,可是很快就换了一副伤心的面孔,扑进了储星文的怀里“夫君,刚才公主殿下说,天帝准备要收复九州了,这九州的至宝可都该上交,我们这些低贱之人可是没办法和着天界的公主相比…”声音带着哭腔,身体也在微微的抽搐。
凌天帝皱了下眉“诸夫人,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这大婚的及时快到了,他本来是带着几位州主前来看看,没想到刚到这里就被几位夫人给讽刺了一番。
还有她们刚才说的那话是什么意思?还没等凌天帝搞清楚状况,“误会?那到没有,天帝既然早就已经有了收复九州的心思就直接派人来吧!我们在青州恭贺天帝大驾”几位夫人都走到了几家夫君的面前告诉了他们来龙去脉,当下就有人冷呵一声直接带着人转身离开了。
几位州主听闻了自家夫人说过的来龙去脉,一个个眼含怒气的盯着凌天帝。
“原来天帝就是这样教导女儿的啊!我等算是打开眼界了”凌天帝也算是搞清楚了事情,怒火中烧,这个凌灵还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凌灵,给我滚出来”凌天帝怒喝一声,这在背后说别人的坏话被人逮到了,还要对人家笑脸相迎,赔不是。感觉自己的面子都有点挂不住了,还要被人明着给讽刺一番,这滋味……
还从来没有人这么对他说话,脸顿时黑如锅底。
这凌灵要不是他的女儿他早就直接冲进去把她打死了,这些话也是能乱说的吗!天后母女俩早就听到了外面动静,顿时是心惊胆战的,都不敢从房间里出去了。
凌灵听着那几个夫人的话,早就怒从心起,眼里的恶毒丝毫都不掩饰,这些个低贱的小人居然敢在她父君面前搬弄是非,果然都不是些什么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