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快乐呀,王叔叔。”
圣代斜着眼睛瞥了一眼端着蛋糕笑得讨巧的顾晚,有意为难的拉着长声。
“我这生日是不是过晚了几天啊。”
“没办法啊,赶通告嘛,女明星家属也得谅解一下。”
蛋糕放在茶几上,就一整个人窝进圣代怀里,脸埋在他的胸口蹭阿蹭,贪恋的嗅他身上洗衣液的味道。
“痒啊,顾晚。”皱着眉头把她推开,看着她眯着眼睛傻乐,闷在自己怀里把脸颊闷得红扑扑的,可爱的要命,手掌顺势揉了揉她漆黑的长发。
“想我了嘛!”
“没有。”圣代挑了挑眉毛,硬气极了。
顾晚抓起茶几上的遥控器按下开机键,电视里正播放着的是顾晚参加过的某档综艺个人cut剪辑。
趁着王希圣思考自己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时怼着自己脑门的手松了劲,顾晚又重新扑到他身上,捧在他的脸左看看右看看,最终在他充满青黑色胡茬的下巴上留了一个不深不浅的牙印。
王希圣拧着眉毛纠结顾晚是不是越来越无法无天的空挡,又被逮住吧唧亲了一口。
“行了,行了。”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跟我说。”
小孩的殷勤有些过于显眼,终于是没有忍住问出口。
“王哥…”捧着圣代的脸沉默了半晌,猛地扑倒他怀里。
王希圣听见她的声音传来,似乎通过他胸腔的共振,听到他耳朵里让他有些眩晕。
她说“我们结婚吧。”
不想被她发现他内心的狂喜,于是揉了揉她的头,压抑着自己的声音的颤抖。
“是不是陈近南跟你说什么了。”
“没关系的,你随心就好。”
“保持着现在这样我已经很开心了。”
顾晚挣扎着坐起身体,水葱一样的指尖落在他的眼角,轻轻划过细嫩的眼皮,感受他眼珠不安的颤动。
两个人并非一直和和美美,尤其她躁郁症严重的时候跟圣代动起手来也是有的,他左手手臂上深深浅浅的伤疤也大概都是她犯病的时候留下的。
顾晚歪了歪头,她想圣代总是这个样子的,明明上一秒中她才把水果刀插进他的手臂,下一秒他就能把她缆进自己怀里轻声细语的安慰。明明如今她手指就抵在他身体最最脆弱的位置,可是他还是这样安然的笑着,舒缓着眉毛,拇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她的脊椎。
“可是…”
“我现在说算了的话,有些人会哭出声吧。”
笑着掐了把他仍带着些婴儿肥的脸,满意地看着他气得轻轻哼了一声。
“是啊。”
忽然间被人压倒在沙发上,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细密的吻就落在自己的锁骨上。
“所以你没有后悔的机会了。”
“你蛋糕还没吃呢!”
“明天再说。”借口被无视顾晚也不恼,或者说顾不上恼,沙发化身一艘薄船,载着她沉浸在欲望的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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