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楚被顾晚盯得有些发毛，却又实在心虚，只退了两步。
“谈…谈好了吗？”
顾晚眨眨眼睛，以为肖楚什么也不知道，还逞强的笑笑声音细细弱弱的“嗯。”了一声。
小孩的身体本就发育不完全，再加上那群人毫无节制，顾晚几乎是爬出了酒店大门回到了自己五平米的出租屋，躺了好几天才勉强下的来床。
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回练舞室，一进门就被团团围住问东问西。有问节目的事情顺不顺利的，有问她这几天请假是去干什么的。
顾晚勉强维持着笑意一一回答，找了个软垫坐下，拍了拍手掌，强撑着大声喊了句“最后跳一遍我看一下。”
蜷缩在软垫上，透着镜子的反射注意每一个人的动作和表情，一曲终了，顾晚拍了拍掌。
“非常好，尤其是宋宋，进步很大。”
“那当然，我可是很努力的练习了！”蓝晴宋叉着腰一脸娇纵的扬了扬下巴，逗的全场人抿着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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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晚，那个上次说好的老板想再约你一次。”肖楚不好意思的开口。
上一回他从顾晚那里几乎捞到了一套全款的房子，谁知道这次老板开的价更高，他不得不开口。
“不是已经说好了吗？为什么要再去一次。”小小的身体颤抖起来，眼神里语气中都是惊恐。
“那个老板说，你看了这个就懂了。”肖楚把手机递给顾晚，心说大不了干完这一票就不干经纪人了。
顾晚颤抖着打开手机，冷不丁的开始播放视频。
哭声笑声混合在一起，昏黄的灯光下她的皮肤白的吓人。忽然眼前一片模糊，蹲下捂住头想不明白是那天什么时候被人拍了视频。
“你看啊，这个视频要是流了出去，咱们团选秀这个事儿…”肖楚这话说的直白，但顾晚心里知道他说的不错，偶像本质上是在贩卖性幻想，别说是跟别人发生关系，就连谈恋爱也是死罪一条。
更何况，更何况这种荒唐的视频。
握紧手机，许久忽然想明白了什么似的惊恐的抬起头“肖哥，你一直都知道是吗？”
肖楚沉默。
轻轻笑了一声，不知道是在自嘲还是什么。
肖楚怕她不配合，蹲下拍了拍她的背“顾晚啊，你是队长，你要为这个团的未来想想。”
脑子里忽然闪过很多画面，队友们奋力练习的日夜，知道可以去参加选秀一闪而过的对未来的期待。
叹了口气，把手机还给肖楚“真的是最后一次吗？”
肖楚点头如捣蒜“是的是的，人家老板只是拿你换换口味。”
“我知道了。”想了想总觉得还有什么要交代的。“你这两天看看她们训练，尤其是宋宋。”
“差的还是有一点多。”
“好呀顾晚！你跟肖哥告我状！”蓝晴宋本来想找顾晚讨教一下动作，结果刚过来就听见她和肖楚说自己的不是。
看着她生气跑走的背影，顾晚失笑“怎么还跟个孩子一样。”
肖楚看着顾晚，很难想象她甚至还比蓝晴宋小一岁。“你倒像个大人。”
“拜您所赐啊肖哥。”
作者我开始于心不忍了——救命
作者暗示
作者怎么样怎么样?喜欢吗喜欢吗喜欢吗?应该快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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