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事,恕不奉陪。”
杨凯音偷偷算出,焉正虹本身男儿,因为没落,扭曲了人性,以姿色为诱饵,以懦弱为活命,吞噬对方的贪婪,放大人性的扭曲。
杨凯音现在收了焉正虹还有点早,因为宋玉儿还没有死,只有他死了,才能抓住那个怪物。
次日,早晨,杨凯音是呆在一家废弃的土房借宿了一晚,土房主人早就飞黄腾达了,这点地基都不看在眼里了。
杨凯音提早来到梨园剧场,梨园门口就挤满了人,熙熙攘攘地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杨凯音赶紧挤进去,竟然是宋玉儿死了,他是死在一口大缸里,宋玉儿的头淹没在水里,身穿成人蟒袍,杨凯音伸手就拉下来宋玉儿,宋玉儿滑到地上,脸还是朝下,一群人都觉得晦气,纷纷嚷嚷地边退后边臭骂。
杨凯音才不会忌讳这个,用手一扒,把宋玉儿翻过来身,杨凯音才发现宋玉儿头上的簪子换了,是焉正虹手里拿的簪子,宋玉儿的头发并没有梳理过,怎么能插住簪子?难不成是有人死后插进去的?会是谁干的?
“让开,龙警官来了,速速离开!”
很快警局的人就来了,是有人报了案,杨凯音赶紧拿走了那只簪子,悄声离开。
当所有人都出了剧院,大门紧闭,贴上封条,杨凯音才从暗处出来,使用穿墙术,进入剧院内,用隐形的方式,巡视每个地方,她要找焉正虹,他那么爱宋玉儿,怎么会无声消失,一点伤痛都没有?
杨凯音走到正门的戏厅,门自己开了,杨凯音瞬时惊到了,再转身看一眼身后,天色变了,像黑夜的颜色,又有点浅淡,气氛更像那所重点大学的气氛,厅内瞬间从昏暗的陈旧灰尘变成富丽堂皇的灯红酒绿,所有座位都坐满了人,只有一个位置,中间的上等宝座,熙熙攘攘地观众在讨论戏子,杨凯音听得有些头疼,但是,并不影响杨凯音探虚实。
“这才过了多久,这剧院就恢复热闹场景了。”
杨凯音刚进门,这门就邪门的关上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台上,台上三个人表演,跟昨天的情景一样,只不过,敲锣打鼓的比昨天更吸引听力,可奇怪的是,昨日台上可没有屏风,那三个人好像昨日的三个人,一女子和两夫妇搭戏,杨凯音细看那女子的头上,正巧戴着一支别致簪子,好似发冠另配的,这可是戏子的忌讳,女子似乎在强调自己的心之所向,杨凯音走近些看,女子正是焉正虹,她的眼神炯炯有神,一盯到哪个地方,就说明她入戏带感。
“人去楼空,君啊君啊…”
熟悉的词句,不就是杨凯音刚到这里时的那句么?想着还有后续,赶紧找个位置坐下,还是别人上厕所抢了别人的位置,就在这时,门口进来了一个人,是郑若金,帽子压低,墨镜也戴着,就是身旁没有女人,杨凯音能观察到他的细微动作,右手扶了一下镜框,嘴角勾起腹黑地笑容,接着就大步潇洒走到上等座前,落座,再看一眼台上女子,娇羞模样,提起水袖就掩面,掂着小步转了一圈,接着唱戏词。
杨凯音正想用戒指里的录像机录像,想珍藏起来,可谁知,一声枪响,所有人都吓得乱窜,可是,一触碰到门就成了虚影,所有人都化为泡影,再一转眼,在座的都是纸扎人,就连自己坐着的都是纸人,这倒是挺瘆人的,杨凯音赶紧踢掉坐上的纸人,再看那台上,已经灭了灯光,灯光打在了屏风后面的人,一个矮小影子,舞弄着水袖袍,随着敲锣打鼓的声音,那人一步一抬腿,甩袖在打转,就是不唱戏词。
“该不会是哑巴?”
杨凯音开始质疑那人,正想起身走过去,突然,有人撞开了门,杨凯音赶紧坐着不动,她寻思自己隐形了,谁也看不到她,果然,一男子持枪闯入厅内,看到眼前的场景,他懵了,他缓缓放下枪,目光直击台上,那人还在跳,鼓声锣声仍未停过,杨凯音一时间也摸不清这个人是真是假了,甚至怀疑是鬼怪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