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兰矿自己也不知哪里来的狠劲,“别小看本大爷。老子在矿井下这么多年,怎么会没有点绝活呢?我这两条胳膊,在高温里打滚是家常便饭。想让我服软,你打错算盘了!”
“你们都听见了,不是我不慈悲,是他不领情。”
25分钟过去了,白糖已经变成了糖糊。实际上,要分清这口特殊的大锅里哪是糖,哪是肉,已经有些困难了。
银河心疼地捂住萨妹的眼睛。其他人也都别过脸去,就连因凡蒂诺和马尔凯蒂也都无法再看下去。
只有两个人还在直视这一切。
“普神,卖我个面子吧。”仁王终于开了口。
“你早晚要还的。”
“我知道。”
“好吧。兰矿,你可以拔出来了。火关掉了。”
药厂主第一个冲上来:“都别乱动!不能硬来,不然他的胳膊就断了。”
“让我试试吧。不过接下来,可得我先挑,谁也不许抢。”
拜耳默认了老妇人的要求。
一滴药水滴入了那团 人 肉糖浆里。
“这是专门溶解砂糖的药水。你们看准时机,一旦糖浆脱离他的皮肤就动手。”
又过了5分钟,几乎昏死过去的兰矿终于回到了座位上。
“这就是贪图眼前小利的下场。”普拉蒂尼毫不客气地下了一个结论。
老妇人对这个男人是贪利小人还是大英雄没有任何兴趣讨论,她毫不犹豫地把手伸进了大黄蜂一格。
“哼,可惜他今天没来。不然真想看看他是什么反应。”仁王忽然也有了说笑的心思。
“不出所料,果然是毒刺。看来她可以轻松过关了。”摩纳哥很少说话,但一开口往往都是精准无比。
“她一个女巫,对毒物自然了若指掌,我看她早就配好各种解药带在身上,不然她也不会这么快醒。”总算涂完指甲的波尔图翘起大腿,补充了几句。
“嗯,恐怕她的胳膊上早就涂了防针刺的药油。这一次又让她蒙混过关了。意大利人别的本事没有,就是使小聪明最见长。”蓝狮的眼睛更离不开身边的风景了。
“这就是本事!审时度势,随机应变,做出对自己最有利的选择,比起那些只会玩命的高明多了。你们应该多学着点。”
这才是亲娘家啊。众人回应普神一个齐刷刷的白眼。
“奉先还没醒,我就不客气了。”拜耳的精神承受力已经快到了极限。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
趁自己还没疯,赶紧结束这场噩梦,哪怕送命也比活着受罪强。
“哇。”他的手刚伸进去就弹了出来。
“又怎么了?别再刺激我们了。”巴塞尔说话时已经有气无力。
“这下面是电极,高压电极。”拜耳捂着虎口的电流斑。
“这怎么办?要不你换一个吧,选蓝狮。”
“你少说几句,还嫌不够乱吗?”蓝月亮早就对枪手的冷漠看不过去了。
“我这可是好心,也许蓝狮又是一个大头彩呢。”
“多谢你们关心,我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