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本是一场厚赐,一花一草,一人一事,皆是最好的安排。
——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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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升高一时的军训,那是她和他的第一次见面。
......
那天,秋高气爽,清凉的微风穿过高楼大厦,从校门口铁大门的缝隙中溜过,吹起军训中的女孩的梳不上去的碎发,随着发梢越飘越远。
孙安思琪下意识理了理被吹乱的头发,不料被教官瞅见,教官愤怒吼到:“为什么不打报告?”她被这一吼给震住了,一时答不出,看着她蒙圈的样子,教官想都没想就让她去绕着东边的广场跑10圈。
面对跑圈和教官的怒火,孙安思琪毫不犹豫选择了前者,毕竟面对一个凶神恶煞的教官是谁都不愿的。
......
几圈后,她后悔了。
她现在感觉浑身无力,脑袋昏昏的,眼前的景象也越来越模糊,终于“碰”的一声,她倒了。
在倒之后,她隐约听到有人向她跑来,然后就没知觉了。
......
醒来时,面朝白色的天花板。
头还是很晕,但勉强能转头。转了转头,发现自己在医务室中,左手边的办公桌上,医生在和一个高大的少年对话。说的什么她听不清,由于头昏,她勉强看清少年的脸,嗯,很帅。——她的第一想法。还没问他是谁,他就拿着他放在地下的篮球,匆匆地走了。医生转了过来,跟她说她是有低血糖,刚才已经输过葡萄糖了,再建议了几句,就起身要走。她拉住医生的手:“那,钱呢?输葡萄糖的钱,不用付吗?”医生看着她:“刚才那位小哥帮你付过啦,你再躺会儿,就能走了,我还要去看别人,先走了。”说完甩手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