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梦还香各位好,各位请坐,各位来把玻璃渣🌚
……遗梦啊你就不能不发刀吗?
遗梦还香不发刀是不可能的,目前绝对不可能
为啥?
遗梦还香剧情伏笔还没埋完你告诉我想吃糖而且不带刀?
你是真的苟
遗梦还香废话个啥,还不划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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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四点多,秦澈按着宁衍的作息习惯在闹钟的催促下起了床,揉着眼睛穿戴好去敲了敲隔壁的门。还没敲响,门就开了。秦澈心想,宁衍是不是昨天晚上忘记把门关紧了,早上起来也不关门。下一秒,他就看见宁衍趴在桌子上睡得正熟,桌上摊满了各种习题,和他往常宿舍的整洁根本搭不上边。复习用的台灯一直亮着,看来房间的主人是太困直接趴下睡着了。
秦澈看了一会儿宁衍熟睡的样子,突然想伸手撸一把,说不定这个平时带着一身冰刺的少年睡着时会很软。当这次“图谋不轨”快要成功时,宁衍反手抓住了他的手腕,秦澈心中一顿,感觉自己要凉。
然而宁衍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把秦澈那只不太安分的手轻轻挪开,随后揉着眼睛洗漱去了。秦澈心中解锁了一个新知识——宁衍刚睡醒的时候很好欺负。
当然,很好欺负这一点只局限于宁衍才刚睡醒的时候。秦澈貌似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在一阵瞎撩之后,宁衍忍无可忍的给了秦澈一书包。普通学生这时的书包已经很重了,宁衍的书包里总是会多很多其他书,所以重量是不可小觑的,秦澈被这一下砸清醒了,才想起来宁衍不是那么好掰弯的。
掰弯万年冰山失败的秦澈老老实实跟着冰山去教室了。沅水七中的名校录取率虽然不高,但考试频率非常高,一般是半个月考一次大综合。宁衍和秦澈这种从来没有在考试这方面愁过的人自然是不知道中下等生的痛,数学开考半个小时,宁衍已经在周围一圈惊异的目光中写完了卷子,干脆趴桌上补觉。昨天三点多才睡,早上六点缺一刻醒的,能撑到考完最后一门是几乎不可能的。
秦澈在宁衍写完后五分钟也丢了笔,看着宁衍一脸不耐烦的听周围人作弊的悄悄话,又有点手痒。想到会被打,只好又缩了回去,还拿胶带把自己的手拴在了椅子上,以防二次作案。
与成山的试卷奋斗了一天后,李子航同学累瘫在了椅子上,见到宁衍走过,问:“衍哥,你昨天怎么押题押那么准的,今天卷子上好几题都是你昨天做过的。有什么秘诀吗,教教我等凡愚呗?”
宁衍瞥了他一眼,回答:“很简单,直觉。”
李子航:你这波对我礼貌吗?
秦澈笑笑,拎起书包跟益老请了个假就走了。陈益一也知道他这个习惯,每隔一个月就得请一次晚自习的假。让他意外的是,宁衍也往他桌上放了张假条就走了。这两位大佬一走,意味着后排的鸡飞狗跳又得回来了,益老一脸“班长不易”。
秦澈去一家花店买了两束白色的香水百合,随后坐公交去了市医院。秦澈径直走向住院部,推开五楼一间偏僻的病房的门,两张病床上沉睡着两个人,那是他的父母。
“爸,妈,我来看你们了。”秦澈把花插进花瓶,轻轻退到病床边。几年前,那场大火让原本和睦的家庭支离破碎,只剩下他一个懵懂的少年。那一年起,他学着做饭、学着照顾自己,在不变的笑颜下,又有谁知道藏匿了多少孤独与迷惘。
他像一叶失去了桨的孤舟,凭着最后的坚韧飘在这汪洋大海之上。他不知道自己何时会被打翻、被淹没,但他还是坚强的笑着。他活的就好像一个无人关心的木偶,只是在这个世界上笑着,却不知笑给谁看。
几分钟后,秦澈走出了住院部,却在医院门口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人。
宁衍正漫不经心的往前走去,眼中的光芒又暗淡了下来,稍有些凌乱的碎发遮住了小半张脸,却还能让人一眼就找到他——应为他身上一身的冰刺始终拒人于千里之外,根本没人敢靠近他。
他这么看,真的很可怜,却从来不流露给任何人。
秦澈悄悄跟上前去,随着宁衍来到了神经科的一间医疗室。
“哟,小衍来啦,坐下吧,最近一个月恢复的怎么样?”桌前的年轻女医生推了推眼镜,接过宁衍手中的病历,温柔的问道。
“还好,不过还是会昏倒。”宁衍收敛了身上的刺,端正地坐下,一副好学生的模样。“陵阿姨,近几年的事,麻烦你了。”
“都是亲戚,客气个什么。”被宁衍称为“陵阿姨”的医生笑了笑,看来是不太习惯别人对她道谢。“你最近昏迷中有想到什么以前的事吗?”
宁衍的目光又暗淡下来,仔细回想了一番。无数个遥远的画面从记忆中一闪而过,离他很近,却又那么陌生。钢琴、警笛、利刃,还有手铐叮当作响时的撕心裂肺的哭喊……一点动静发出,他便条件反射般的迅速起身,把秦澈从门外揪了出来。
秦澈心里飘过上千字优美的语言,可惜不敢说,怕被宁衍打死。
宁衍此时的脸色很难看,被发现了秘密的感觉真的很不好受。他只是来做个心理康复,怎么会撞上秦澈这家伙!
“秦澈,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我是来看我父母的,刚从住院部出来,看到你就跟上了。”秦澈无奈的耸了耸肩,感觉又得凉。可宁衍没有追究,还让他也进来。
陵黎女士被宁衍过度的条件反射吓了一跳,发现是宁衍同学后,又找了张凳子给他坐下。听宁衍说到他会弹琴后,眼中忽然一亮。
“小衍啊,还记得你回忆中那首曲子是什么吗?让你同学弹一下,说不定你能记起来什么片段呢?”
宁衍仔细把记忆中的旋律回想了一下,随即缓缓开口:“《蓝色的爱》,我能确定。”
秦澈摸不着头脑:“什么《蓝色的爱》啊,你确定是钢琴曲?”
“你是不看译文吗,理查德克莱德曼的,英文名《Blue Love》。”
“什么蔓,忘了。”
宁衍无语,这家伙貌似不好好记歌名,就简单哼了一遍,秦澈顿时秒懂。
宁衍:歌名和作者不要面子的?
医疗室角落有一架钢琴,秦澈坐在钢琴前,按响了琴键。宁衍的回忆瞬间清晰起来,数年前的黑暗重新浮现在他眼前。
那年他十二岁,父亲在他生日当天送了他一把玻璃制成的刀,比起说是利器,不如说是一把完美的艺术品。
可宁衍却把它变成了冷血无情的武器。
一天晚上,一家人正在客厅里聊天,门外却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开门后,几名警察说了一些话——大概是举报父亲做了什么事。事后,父亲就被带走了。
那一天,宁衍不知道父亲做错了什么。父亲一直是一副和善的表情,对家人也很好,怎么会做错事不说?但姐姐和母亲都什么也没说,只是低着头。在警察将父亲带走时,宁衍再也忍不住了,冲上前问道:“我父亲做错了什么,你们凭什么带走他?”
“小朋友,请你配合调查……”
“不,警察叔叔,请你们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难道你们办事都没有证据的吗?”宁衍不去听那些形式性的话语,拦住路质问。
“你爸爸被人举报进行未经允许的交易,我们只是问他一下……”
藏在宁衍心里的火一下子被点燃了,就像一头怪兽,准备随时吞噬他的情绪。“警察叔叔,既然是有人举报,那你们为什么不弄清楚事情的原因,而随便相信报案的人?没有合理的解释,我坚决不走!”
话语间,冰冷的泪珠从他的脸颊滚落,临近崩溃的声音伴着颤抖的哭腔爆发出来,左邻右舍都探头出来围观。
“小衍别闹了,爸爸很快就回来,不会有事的。”宁衍的父亲勉强一笑,示意他回去,不要添乱。
“我不信,要是我父亲真做错了什么,那他为什么没有任何显示,我就只是等一个合理的交代!”
“小朋友别吵了,没办法,上级叫我们这么做的。”
“上级……上级就一定是对的吗?”宁衍的目光瞬间暗了下来,眼角的恳请消失的无影无踪。“既然你们这么相信上级一定是对的,不去查清楚,那我就为这件事陪葬。”
一道寒光闪过,刹那间,那把短刀刺入了他的腹部。顿时血液四溅,等着看戏的邻居们惊慌失措起来,赶紧去叫救护车。宁衍轻轻一笑,伴着疼痛闭上了眼。
因为这件事,他在ICU里躺了三四天。听医生说,那把刀刺入的位置没有伤到致命位置,用不了多久就能康复。父亲也被证实了清白。但他的心理方面有极大的问题,经诊断,应该是中度抑郁,还有轻微的被迫害妄想症和不太明显的严重ptsd。再不治疗,可能会对生活造成影响。
此后,他每个月都会去当医生的姨娘那里治疗,但至今也没能治好他的心病。
所以说,他的心是几乎永远都治不好的,长时间的忍辱负重太累了。
遗梦还香卡!
遗梦还香我明天得考北舞十,加油鸭!
遗梦还香不知道ptsd的可以去看破云或者吞海,淮妞写的啊。
遗梦还香后面我还是会发刀子,不过都没有太狠,放心吧。
遗梦还香下一章,宁衍童年时期造成的阴影会展开回忆,并且儿时的噩梦会重新出现。
遗梦还香灰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