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舱房,发现了昏迷的侍卫,今夏探了探他们的鼻息
袁今夏并无性命之忧,只是短暂的昏迷,他们站岗期间吃过什么?
不知道是谁3船上所有人的饮食都是一样的,晚饭后才换的岗,并没有吃过别的什么东西
#锦昙(夭夭)有八箱,它们长一尺八,宽一尺六,高两尺
王方兴有些疑惑“你是怎么知道的?”
锦昙(夭夭)很简单啊,地上这么多蜡油,用最基本的循痕也能推测
陆绎这蜡油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是谁3回大人,我是怕这些字画受到船上的潮气,所以我的棋牌官才建议用蜡将接口处密封上,因为那字画名贵的很,生了霉斑就不好了
今夏在他们说话的时候,进去拿出圆片去看那些蜡油的痕迹,她看到那几个鞋印,这些个大小,今夏心里生出一计,当她快走出门时,突然一个滑倒,那个鞋印也成功弄花了,她尴尬的站起来笑了笑
袁今夏参将大人,麻烦您把所有的侍卫集中在一起
所有的侍卫都到了甲板上,今夏开始一一观察,当查到沙修竹时,见他鞋边上有残余的蜡油痕迹,看来是着急慌忙没擦仔细啊,今夏会心一笑。一个眼神传递给了锦昙。
锦昙注意到了沙修竹鞋边的蜡油痕迹,这个人藏的不够深啊,贼喊捉贼,自导自演演的一出好戏啊。她碰了碰陆绎的手指示意他,他回握住锦昙的手安抚似的点了下头。
正准备要啪啪打他脸的时候,突然电闪雷鸣,闪电在天空中炸天,恍如白昼。陆绎下意识一使劲将锦昙抱进了怀里,捂上了她的耳朵。远处,似有一艘船周围包裹着绿光缓缓开来。
风越来越大船开始晃动,越来越厉害,一个激灵,今夏差点摔倒只能抱住离自己近的柱子维持平衡。
陆绎昙儿,抱紧我,别松手!
那些人慌了四处逃窜不想吃狗粮,喊着“大人快跑啊,是鬼船啊!”
陆绎什么鬼船?
不知道是谁2相传七百年前,这片水域是后梁的封地汴州,当年朱友珪被他的手下冯廷锷刺杀在船上,朱友珪的怨气徘徊在船上,没几年便会出现一次的!没几年就会出现一次的,但凡遇到的船只都会被诅咒,快带着姑娘逃吧大人,不逃可就来不及了!
陆绎想去那艘所谓的鬼船上一探究竟,但顾忌锦昙的胆子想要把她送回房间再去。
陆绎我先送你回房间,我去一趟鬼船
锦昙(夭夭)等等,大人,你不会以为我胆子小,才不让我跟你一块去的吧
好吧,看到陆绎那种难道不是吗的眼神锦昙就知道他真是这么想的
锦昙(夭夭)我胆子挺大的,而且我这个人挺喜欢那种诡谲的氛围的,很有神秘感。
好吧是陆绎他多虑了,锦昙的性格或许半夜走夜路都不在怕的。
锦昙(夭夭)今夏要一起去吗?
袁今夏不用不用了,那看着有点瘆人!
“唉”行吧,今夏才是胆子小的那个
袁今夏昙儿,你早点回来啊,记得注意安全啊
锦昙(夭夭)知道了!
说完,陆绎就抱着锦昙抓住铁链使了轻功成功“飞”到了那个甲板上。
锦昙(夭夭)呼,还挺刺激!
陆绎……
陆绎将锦昙放下,想要握她手时,锦昙已经走开了,那刚伸出的手有些尴尬,又默默的收了回去!
这船板上的一片红色吸引了锦昙的目光,她毫不惊慌的走了过去,蹲下来用手指轻轻沾了沾,她闻了闻,没有血腥味到有一股刺鼻的油漆味,颜料无疑了,她站了起来,抽出自己的手巾擦了擦
锦昙(夭夭)原来是颜料啊!要是今夏看到肯定以为是血指不定吓个半死
今夏:阿嚏,难道我感冒了?
陆绎昙儿,过来
锦昙看到陆绎手上白色的东西,心下好奇,凑过去闻了闻
锦昙(夭夭)这是磷粉,我知道了将夜蝶身上的磷粉刮下来,涂在船帆上和周围,这样远远的看着就像是被火着了一样
陆绎点了点头。
陆绎没错,能用这么大手笔,对方看来准备充分啊
陆绎四周观察了一下,看到一个船舱,看样子是去往船舱内的,“我们下去看看”
陆绎小心点,下面可能有机关
那里面阴森森,微弱的光照进来,那白森森的骸骨每个角落都有,看上去很渗人
陆绎要是害怕了就拉我的手吧
刚来到这个船上还好,就是现在这个场景,锦昙向来不是一个爱逞强的人,大丈夫必须能屈能伸。二话不说拉住了陆绎的手,陆绎表面镇定,神情自若。其实内心乐开了花,笑的不亦乐乎。
锦昙点燃了一支火折子,两人四处观察着,一个暗格就这么印入了他们的眼帘,陆绎按了下去,一个光线很足的通道就出现了。
两人相看一眼走了过去,看起来这条通道平平无奇。陆绎刚想走,被锦昙制止了
锦昙(夭夭)大人,等一下,你看那些兽印,这里肯定暗藏玄机,要不先探探路再说
陆绎听着有道理从身上拿出一个飞镖来,“哗”的一下往前一扔,这一扔打破了机关的连接线,果然那机关一个接着一个,稍有不慎,尸骨无存。
陆绎太危险了,我带你过去
陆绎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和锦昙接触的机会,他扶着她的腰一下子飞了过去,他们马上离开了那个地方,又往船的内部走。
陆绎这里应该就是控制室了,里面没有人,也没有鬼
锦昙(夭夭)原来这个鬼船是用机括控制的
锦昙看到一个匣子上的一个红色椭圆状的宝石,心下好奇,手一碰,它就掉了。那些机关好像受了影响,慢慢不动了。等等,好像又触碰了另一个机关,一个铁质的大刀片从他们面“刹”的飞过重重的插在了船板上,水从外面溢了进来
陆绎不好,快走
他拉着锦昙迅速跑了出去,带着她拿起船钩继续用轻功飞了过去,有惊无险,现在环境已经不像刚才那样恶劣了,平稳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