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除了去比赛和在学校上课之外的时间,基本上就是跟在高淋浩的身后。
高淋浩上课的时候,我也跟在旁边一起上课,下课的时候我也一样。高淋浩当时好像也很喜欢我,他总爱牵着我出去玩,然后每次我们分别的时候他都会亲我的脸。
虽然我当时也才12岁,但是我知道我很喜欢这个哥哥,比喜欢的草莓还要喜欢,就像是我有了草莓一定要分给他一半一样。
韩妤诺他们还笑话我,叫我“高淋浩的小跟班(小跟屁虫)”这样的称号。
小时候的我,并不像18岁以后的我,小时候我还是特别黏人的,上了大学之后,我对于我小时候这样粘人的行为感到羞耻。
江执音“我堂堂一个大人竟然还干过这样的事情,妈妈呀,快把我埋了吧,地球不值得留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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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韩国的时候年仅18岁,我妹妹江云漾比我早去半年,因为2015年我才正式从北大文学系毕业。
很多同学和老师都很惊讶我一个文学系的天花板(优秀学生)竟然放弃了(在他们眼中是放弃了)文学之路,跑去国外教舞蹈。
当时我的直系导师温情老师对我这个人才很是惋惜,对于他们来说,我换的这个工作就有点浪费了。
我当时去韩国,一是为了妹妹,二是我想逃避高淋浩,因为我好想喜欢上他了,但是吧,我这个人对于感情方面从来不会主动,不管是亲情还是友情甚至是爱情。
我想,也许在国外忙碌一些就能忘了他了吧。
但是事实并非如此,我总是会想起他,在梦里,在不经意间。
我是一个感情被动的女孩,缺爱,性格稍微孤僻一点,我不敢向高淋浩表白,怕连朋友也做不成了。
但是因为工作还有云雷哥的问题,我们两个时常会碰到。
16年八月云雷哥南京平台坠落,我和漾漾回去了,没两天就见到了高淋浩,我好像也就在见到他的那一刻心跳加速了。
因为漾漾说高淋浩他们要拜师了要准备礼物,我亲自挑了一款皮带。因为在他生日的时候我买过生日蛋糕、公仔、钱包等等这些东西了,实在是不知道买什么了,就买了男孩子用的皮带。
给了他拜师礼之后,妹妹回韩国继续赶通告了,我作为代表在南京这边呆了几天,倒是没再见到过高淋浩,哦不,应该是叫高筱贝了。
带了没半个月,我也就回去了,虽然我是Sparkling girls.的专属老师,但是哪边忙不过来我也是会一起帮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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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第二次见面是在16年12月初,我和吴裳桉(Sparkling girls.的团体经纪人)他们看着Sparkling girls.
在中国香港这边参加2016年MAMA亚洲音乐盛典颁奖典礼,在活动结束后我们聚餐刚好碰上高淋浩他们,其中还有一个叫秦霄贤的孩子(对于我来说,比我来得晚的年龄差不多的都是孩子,俗称“心理年龄大”)。
因为是集体约饭,人还是特别的多,不知怎么滴高淋浩就坐在我身边了,我的另一旁是于墨墨。
(后来我才发现,我们那一桌子上,除了于墨墨、我和高淋浩其他人都是我妹妹的后宫成员,之后的我:【惊呆了老铁GI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