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荣(月貌楼花魁)怎么!王管家还不走吗?难不成还要也管饭不成?
凌晓边指着王管家边摇头,长嗯了一声。
花荣(月貌楼花魁)不厚道啊。
王管家老奴这就走这就走。
王管家向后退了三步后,又行了礼,才拉着傻傻杵在那儿的丸子头姑娘离开,离开前那个小姑娘眼睛里又泛出那股不舍之情,就像是有口不能言,但心里总知道是那回事。
随后,凌晓将茹儿叫过来,茹儿乖巧的跪在凌晓旁边。
茹儿谢谢楼主,但是奴婢不值得让楼主为我大动干戈。
花荣(月貌楼花魁)你先起来,这里没有别人,我还有话要问你。
凌晓轻轻的搀扶着茹儿起来。所幸凌晓还知道问自己的具体身份,还不算冲昏了头。凌晓一连串的问了一大串问题。
花荣(月貌楼花魁)我是谁?
茹儿您是月貌楼楼主——花荣啊。
花荣(月貌楼花魁)月貌楼?干什么的?
茹儿恕奴婢不敢多言。
茹儿刚要跪下,凌晓立马握住茹儿的手肘安慰道。
花荣(月貌楼花魁)os:古代这礼仪太多,动不动就跪拜,这谁能受得了啊,什么时候才能问出来啊。
花荣(月貌楼花魁)这屋并无他人,这些繁文缛节也就不必在乎,我所问的尽管慷慨直言我并不会因此就治你的罪。
说着拿起一旁放着的水,轻轻的抿了一口,茹儿试探性的说了一句。
茹儿自……自然与女子花楼一般。
“噗呲”一下,凌晓刚喝的水还没喝下去呢,就都喷了出来。
花荣(月貌楼花魁)花楼?!
凌晓像是被雷劈了,呆呆的立在那里好久。
花荣(月貌楼花魁)男子花楼这么荒唐的地,难道还有人会来?
茹儿本来刚开业前段时间生意冷清月貌楼就应该倒了,但是还好有您的妙计和付出,才得以存留到现在。
凌晓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
茹儿说话的语气又坚定了几分,毕恭毕敬的站在凌晓旁边耐心的解释道:
茹儿您提出自己当月貌楼的花魁,又有了您的苦心经营,月貌楼才没有毁于一旦。
凌晓虽然说有些接受不了,但是也算被迫冷静了一会儿。“她”如今是月貌楼的花魁而且也可能早已名节不保了,一提到这儿凌晓就表现出一种“往事不堪回首”的表情。
花荣(月貌楼花魁)os:花荣啊花荣,你说你的那些风流账为啥要我来买单呢?你看我像那冤大头的人吗?这倒好了,你倒是快活够了,让我收拾这烂摊子。
茹儿楼主?
花荣(月貌楼花魁)无事无事。
凌晓气的没忍住喊出了声,也知道刚才有点失态了。只是简单的了解了一下基本职业,背景啥的还都不清楚呢,还需要再问问。
花荣(月貌楼花魁)你说我是月貌楼楼主兼花魁,那月貌楼真的和女子花楼一般吗?每日每夜的事都是干什么啊?
茹儿这楼主不是更加清楚吗?
丫鬟这话还真是让凌晓无从说起啊,“她”确实什么都不知道啊,如今这些事都是花荣一人所为与“她”毫无相干。茹儿过了片刻又解释道。
茹儿楼主您无非就是弹弹琴陪客人下下棋什么的,剩下的茹儿也无从知晓了。
思索了一会儿凌晓说道。
花荣(月貌楼花魁)那这么说这楼主也不算是个苦差事啊。
茹儿沉默不语,只是轻微的点点头,心里则并表示这还用说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