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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鲸落——谁的哀鸣在呼喊

男孩姓陈,名子航,与欧阳鲸茹从一年级起便是同班同学,不过,虽然二人同在一个班上课,但是,在这之前却从来没有说过话。在班主任的介绍下欧阳鲸茹注意到了这个稍稍比她年长的男孩。

等班主任将事情交代完毕后,欧阳鲸茹和陈子航各自回到教室继续上课,欧阳鲸茹并没有与陈子航一起回教室,而是与陈子航保持着一段距离先后回到教室。

欧阳鲸茹是家里的独生女,在回教室的路上她的脑子里一直回想着班主任的话:“你的眼睛天生就有缺陷,老师帮你找一个小哥哥来保护你,老师都是为你好。”想着想着欧阳鲸茹突然觉得心中涌起一丝丝委屈。可能是眼睛天生便带有缺陷,所以,每当听到有人提到她的眼睛时,她的心里总是有一丝丝的委屈。

也许是天生要强的性格,欧阳鲸茹特别讨厌受到别人的保护,这会让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废物一样失去了价值。可是,她也知道这一次是没有办法推辞了。父母经常教导她说:“你一定要尊敬师长。”在八岁的她看来“尊重师长”就是听老师的话,对老师做到言听计从。

放学后,陈子航跟着欧阳鲸茹走出教室,欧阳鲸茹惊奇的发现今天她成了全班同学羡慕的对象,她看见父母都站在班级门口接她放学,尤其是当她看见母亲穿着白色的工作服满脸笑容的站在门口,那一刻她朝着母亲扑去……

可是……母亲只是轻轻拍了拍欧阳鲸茹的肩膀,然后推开了她。母亲满带着笑容将手臂搭到陈子航的肩膀上说:“子航,以后阿姨就是你的妈妈了。”母亲说话的语气非常温柔,欧阳鲸茹常常会在课本里看到作者们这样描写母亲说话的语气,她想也许这就是作者们笔下母亲说话的样子吧,只是可惜母亲说话的对象不是她。

回家的路上母亲与陈子航有说有笑,欧阳鲸茹只是默默地听着母亲与陈子航的对话。原本欧阳鲸茹以为至少父亲会在她身边与她同行,可是,父亲也和母亲一样不停地同陈子航说着话,还时不时逗他开心。似乎并没有人注意到一旁孤独的欧阳鲸茹……

欧阳鲸茹并没有同陈子航争抢父母的注意,她记得母亲对她的教诲,她需要做一个善良的孩子。而且班主任也说过,陈子航的妈妈走得早,所以欧阳鲸茹认为她要多多照顾照顾这个不幸的男孩。

“子航,以后和欧阳鲸茹一起回来,你们同班,欧阳鲸茹就坐在你们班第一排。”母亲说。“好,阿……妈妈”陈子航答道。听到陈子航叫自己妈妈母亲脸上的笑容显得越来越灿烂。看到母亲脸上灿烂的笑容,欧阳鲸茹暗暗地在心里想象着自己第一次叫妈妈时母亲的笑脸……想着想着欧阳鲸茹也露出了甜甜的笑容……

这是陈子航第一次到欧阳鲸茹家,从陈子航爷爷的口中欧阳和父母得知陈子航的母亲是一个优秀的女子,可以用“大家闺秀”四个字来形容,只是可惜去世得太早了,只陪伴了陈子航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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