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这样哄她可她眼泪还是不停的流。
辰晚星冷漠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为什么你总是这样不依不饶,爸爸现在在床上随时都有失去生命的可能,哥哥现在也不知道是生是死 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啊!”
冷凯清沉默不语,她又继续道:“每年过年都是我一个人过年,今年,今年哥哥好不容易回来一次,可是最后还是我一个人。”
她用自己的手揪着男人的尊贵的衣服,疯狂的摇着 ,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她发泄心中的痛苦,此时的她眼泪像断了线一样流着。
这么多年心情的压抑在这一刻彻底爆发了出来。
即使这样,可有又谁能理解她呢?又有谁能为她换位思考呢?又有谁知道她到底经历了多少?
冷凯清将她哭乱的头发用手指别在耳后,静静的看着她:“我陪你一起跨年,好不好?”
女孩的揪着衣服的手顿了一下,头缓缓的抬了起来。
她的眼里有不服,有恨,有怒气,有委屈。
她冷冷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一字一句的说道:“你听清楚了,我——绝对——不会——和——杀——我哥哥的人——在一起——过年!”
冷凯清也不懊恼,他就全当他的小朋友在闹脾气。
他抚摸着女孩的头发,异常的柔顺。
这时,辰晚星起身的动作非常的缓慢,就好像一个没有灵魂的人一样。
她走到一半停了下来,不过没有回头,她语气依旧是那样的冰冷:“在你眼里我就是一个任由你摆布的玩偶吗?”
话落她拖着疲惫的身体,上了楼。
后天晚上就是除夕夜,除夕之夜,本该团圆的日子,可她已经有多少年没有和家人在一起过年了。
她原以为,哥哥回来她终于可以过一个快乐的新年,原来一切都只是她以为。
人事难料,人事难料,谁也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啊!
楼下客厅里,冷凯清望着她的背影消失在他的视线,他觉得自己像是犯了滔天大罪。
看着这么难过的她,他心乱如麻。
冷凯清点燃了一支雪茄,大步走向外面。
在楼上的女孩将着一幕落在了眼里。
这边,冷凯清走到别墅的地下室,这里阴冷潮湿,里面摆着各种各样的药品和医疗器械,还有做实验的许多,别人平常看不到的东西。
这里便是冷凯清私人医生达恩的实验室。
达恩看着过来的总裁:“总裁,人没有生命危险。”
“废话,枪是我打的我肯定知道死不了。”
“噢噢。”达恩挠了挠头。
“现在开始你给我研究两种药。”
“总裁,您说。”
“一种让辰溪宇活着,但是让他不要醒来,一种让人失忆的药。”
“好。”达恩没有多问,因为他知道总裁肯定是要用的。
“越快越好。”
说完他们聊了一会,冷凯清便走了,两人不仅是主仆关系,更是朋友关系。
因为当年冷凯清在国外救过他们一家人,达恩当时就提出来这样的报恩方式。
回到别墅,冷凯清问了佣人辰晚星的情况,得知她还没有从卧室出来,冷凯清有点心慌。
他疾步走向二楼来到辰晚星所在的房间门口,他板了一下把手门并没有开,其实门开不了是他预料之内的事情。
他敲了敲门没人回应,他又叫管家去取备用钥匙,半分钟不到门就被打开了。
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冷凯清一眼就锁定了女孩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