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

【女人是尊严重要还是性命重要？】

『……父亲……我是无知，可我不蠢……』

？不，不要！求求你们了，求求你们了！

？我求求你们不要这样……父亲，你在哪？快来救救我……

四肢都装着假肢的女人连连后腿，眼中含满了泪水，眼神充满恐惧的恳求对方，同时心里祈祷会有人来救她，特别是她的父亲。

但两个凶神恶煞的大汉根本不理会她的请求，只是奸笑的靠近他，将她往死胡同里逼。

最后，绝望的女人没能等来救援，被那两个大汉侮辱了身心。

——

下午，伊索接到了一个单子，让他去马戏团为瓦尔莱塔入殓。

瓦尔莱塔是马戏团里的“戏子”，会做些高难度动作来博取人们的喝彩和欢笑。其他的伊索就不清楚了，这个马戏团才来到这里10多天，况且伊索也没有兴趣去了解。

没有多想，伊索就动身去到马戏团。

他的工作地点是在马戏团后方的一个小帐篷里。马戏团依旧人声鼎沸，没人在意今天的节目里换了一个演员。

帐篷里一张黑色棺材里躺着一位身着素白裙子，四肢都装着假肢的女人。

伊索有些惊讶，能完成高难度动作的“戏子”，竟然是残疾人！

伊索目光冷然的扫过这个帐篷，帐篷靠后的位置有几套机械设备，形状类似蜘蛛，她应当就是穿着这些表演的。

可目光移到角落的一个木箱子上，伊索心中一寒，那箱子中满是鲜红的表演服和假肢，显然它们是被瓦尔莱塔的血液染红的。

残疾了还要当戏子，是为了什么？为了钱吗？

伊索走近棺材，拉了张椅子，坐在棺材边，把化妆盒放在椅旁，打开盒子，开始为瓦尔莱塔整理仪容。

瓦尔莱塔的脸部被小刀划伤，让原本清秀的脸变得丑陋，头发被剪得乱糟糟的，身体遭多次刺伤，且还有一些青青紫紫的淤青。

快完成时，帐篷的帘子被掀开，一个人走了进来。

？啊，是卡尔先生呐。真巧，我们又见面了。

一听到这个讨人厌的声音，伊索就知道来人是谁了。

回头一看，果然没错——是约瑟夫。

他穿着昨天上午的金边蓝制服 ，面无表情的走近伊索。

伊索收回视线，继续着手上的工作，心想：他怎么面无表情的，是为她感到悲伤吗？在贵族的尸体面前微笑又假装痛心，在残死的平民的尸体前没有表情，十分悲痛，作戏做的真全。

这位在伊索眼中的戏精——约瑟夫先生可真是厉害，连伊索的差点以为他是真的想为人民做事，幸好伊索见惯了这种场面，贵族永远不可信。

可，人心又如何能说清呢？谁又知道演戏又带了几分真呢？

——

玛格丽莎·泽莱表演完后，走到后台，罗勒就迎了上来，不顾旁人地亲吻她。

玛格丽莎故作生气，娇羞推开罗勒，嗔道：

玛格丽莎·泽莱你今天的表演演的真不好，又久又无聊，今天的薪水又要少了。

作为热门角色“微笑小丑”的罗勒·维尔曼怎么可能会演得不好，但他也不恼，笑嘻嘻地称赞玛格丽莎：

罗勒·维尔曼哦，对不起，亲爱的，今天状态不好。倒是你，亲爱的玛格丽莎，你今天的状态真是好极了，跳的真好，你看所有人都为你鼓掌。今天薪水可是因为你不会少的，说不定还增呢。

玛格丽莎笑了：

玛格丽莎·泽莱亲爱的，好像你今天心情不错嘛。你会请我吃饭，对吗？

罗勒·维尔曼当然，我亲爱的玛格丽莎。

说话间罗勒挽着玛格丽莎的手，走出马戏团的大帐篷。

看着他们走远，芭蕾舞者玛尔塔·贝坦菲尔才恶心的做势呕了一下，不屑的说：

玛尔塔·贝坦菲尔切，天天在这里腻歪，恶心死了！一段话，不需要这么多‘亲爱的’！

麦克·莫顿就是！明明前天玛格丽莎被罗罗打的就快死了，今天就和罗勒亲密无间了。哼，她就是图他的钱。不过我倒是希望罗勒赔的连裤子都不剩，也不知道他哪来这么多钱，天天扯高气昂地使唤人！我真想看他成个穷光蛋的样子！

杂技演员麦克·莫顿也发了一顿牢骚。

玛尔塔·贝坦菲尔哎，走吧，去吃饭。

玛尔塔大步流星的朝外面走去。

麦克·莫顿哦！

麦克刚想追过去，突然想起什么，转头朝一直坐在角落里的“悲伤小丑”裘克喊：

麦克·莫顿你要去吗？

一直用阴暗的眼神盯着玛格丽莎离去的地方的红发男子听后，犹豫了一会儿，才决定：

裘克去。

——

小剧场。

约瑟夫·德拉索恩斯伊索，不要这么想我。我真的只是想做好事。

小剧场完。

莉影（作者）本章私设过多。

莉影（作者）私设玛尔塔为芭蕾舞者。

莉影（作者）私设罗勒·维尔曼是“微笑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