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丽丽一听,原本叫嚣的神色变得惨白。
程子昊不再搭理她半句,不屑冷哼一声后便将门锁上。将那一句句气愤的怒骂和漫天的诅咒,全挡在门外。
这时滚在床上的女人缓缓爬起,全身开始盗汗,死命抓着胸前的衣领,不断朝床头畏缩去。
程子昊冷冷的嗓音滚在喉咙里,刻意将鼻头贴在女人的鼻梁前,吐着冷话。
“何舒晴,妳胆子真大,竟然想对我。”
何舒晴颤栗抖着,惊讶看着眼前逼在她胸前的男人。“程子昊,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男人拇指抹过自己的舌尖。
何舒晴更是惊讶了。
这男人到底有什么本领?
不就是一个国际物联网的总裁吗?
竟然知道那药有什么作用?
还一舔就知道了?
何舒晴哭着颤音。
她当然知道自己白问了。
这回,她真的是把自己送进了地狱了。
上回在车子里,她以为自己侥幸逃过了一劫,以后只要不要单独跟这男人出去或在同一个空间里,便能安然度日。
万万没想到,在这男人的地盘里,即使在众人面前和自己好姊妹的惊讶下,他竟然都能有办法把所有人打发走。
羊入虎口了。
这下真的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程子昊,你已经答应白丽丽的婚约,也跟她谈了好几天了,不是吗?为什么还要拖我下水?”
男人暗眸一落,失神的眸光放在何舒晴不断颤抖的嘴角上。
何舒晴不敢轻举妄动,她更不敢激怒眼前全身扯着青筋的男人。
但是。
该说的话,她还是得跟他说清楚。
她是何舒晴。
不是他的旧爱,不是他的女人。
过去不是,未来也不会是。
“程子昊,一直以来都是你单方面执着。我早跟你说过我不曾喜欢过你,也不可能喜欢你。我这辈子,只爱过一个人,不可能
再爱任何人。”
“妳再说一次!”
男人一听,果然瞬间大怒,他扯着何舒晴的衣领,将女人拖进自己怀里。
明天不在了。
这答案她是永远也不知道的了。
但是她敢肯定的是,明天不喜欢其它凡属非雌性的生物接近她,就连当时候她跟妈妈吵着要养跛脚时,她反而是求了明天好几
天,因为妈妈说只要明天同意她就同意。
明天竟然说什么都不答应。
考虑的原因不是因为担心她把遛狗散步的工作丢给他,而是因为跛脚是公狗。
她当时听到那声抗议,傻眼了好久。
“我不喜欢小晴的视线里有我以外的男生。”
“明天哥哥,跛脚是狗啊!又不是男生。”
她为此赌气了好几天,明天最后还是拗不过她,终究是投降了。
何舒晴感觉自己已经完全没有了挣扎的力气,那销魂的药几乎要夺走了她的理智。
她快失控了!
就在她全身颤栗不止,不断盗着冷汗,胸口的闷痛和灼热不断攀升时。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突然张嘴覆上了她的唇。
紧接着,鼻腔内冲进一股男人的燥热。
软绵的双唇,在无力反抗中,被一张有力的而坚硬的唇撬了开来。
挑逗的舌尖,不断吸取着她嘴里的芬芳。
突然,一股热流走过。
何舒晴感到自己的舌唇边,滚进了一颗圆滑的小颗粒。顺着男人侵略的节奏,颗粒很快地被推进了她的喉头处。
男人还为了确保她真的将颗粒吞了进去,还顶着舌尖在她软舌的边缘“把守”着,守在她作呕的关卡。
又是药吗?
何舒晴简直欲哭无泪了。
她都已经瘫软得无力呐喊了,这男人竟然还不满足?
她终于放弃挣扎,喉咙震起一阵酸楚发痒。轻咳一声后,滚动的颗粒顺势掉进了她的喉咙里。
苦味瞬间蔓延。
随后,她嘴里霸占的蠕动伸出。
男人原本的激动和桎梏着她身躯的双手,放下力道,动作变得温柔而疼惜。
退出舌头后,她的意识逐渐模糊,在微弱而迷离的耳畔边听见一声幽微低哑的嗓音。
“傻瓜,妳就那么不相信我吗?我怎么可能让妳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