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眼泪控制不住地向下流,身体也不受控制的走向张开双臂的他。
还有不受控制的嘴:“没关系。”
他的严厉造就了冷漠的我,但他的严厉也造就了完美的我,勉勉强强算他功大于过吧,这句'抱歉'我已经等了好久了.... 久到我不再记得恨他的原因。
喷,幸亏没带凌晨来,脸都丢尽了。
我狠狠地搓了搓脸,假意脸是被搓红的,摇下车窗,最后又看了一眼书房的窗户。
那个不似孩童时期高大的男人正对着我摆手。
我也僵硬地挥了挥手,就逃窜似的开车去了常来的哪所酒吧。
一杯又一杯的烈酒下肚,连带着我的意识,仿佛有什么也被烧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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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了来,我发现自己在一张陌生的大床上。
等等,这个剧情好熟悉。
左歪头,还好,没人;右歪头,卧槽,怎么有人。
我连忙一边默念“我爱的是宋凌晨,我爱的是宋凌晨”,一边飞起一脚把那人踹下来床。
看了看四周,不出意外是个酒店。
我在床上站起身,扭了扭要,活动了一下筋骨。
嗯,没有异常,昨天晚上什么也没发生,我四处找着我的领带,想把那人捆起来再报个警。
“顾思!大早晨起来你犯什么病?!”
听着熟悉的声音,我摇了摇没完全醒酒的脑袋想,唉,我真是是好男人,想老婆都想到幻听了。
“顾思!快扶我一把,嘶,磕腰了。”
啊?
我终于晃醒了注水的脑袋,好像意识到了什么,颤抖地低下了头看向了床下。
宋凌晨正捂着磕到床脚的腰躺在地上 ,一身睡衣在挣扎坐起时有些褶皱,隐约能看到些不该看到的画面。
我轻咳一声,若无其事地抹了抹鼻子,另一只手拉起凌晨,“来了。”
然后迎接了久违的训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