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塔克的举动,鲁法尔竟然微微一笑,表情之中的讽刺意义的是溢于言表。
鲁法尔塔克,这么多年不见,没想到你的智商还是这么堪忧。
塔克你什么意思。
塔克从希尔面前微微站起,眼睛怒视着鲁法尔。
鲁法尔我希望你可以看清楚,这个人是我家的侍女,不是希。
这句话从语义上看,应该表达出一种淡淡的不屑和冷傲之意,可是鲁法尔仍然说出了一丝嘲笑的味道。
塔克皱眉看了一眼希尔。
说实话,对于他们这个层次的人来说,希尔的问题不只是头发和眸色。
在他们这个返璞归真的境界,完全有能力能够看得出来一个人的种族和原型。
如果只是染发剂和美瞳,这种伪装自然在他们的眼里不算什么。
然而他们俩都是能完全看出来,希尔目前的问题,不在这一点,而在于她完完全全是一个魔族的身份。
鲁法尔对,你也能看出来吧,否则我要怀疑你现在这个境界注水有多严重了。
鲁法尔如果她是希尔,我当然第一时间就能把她认出来。
鲁法尔但是她不是她,虽然长得再像,他也始终是一个魔族,我的子民。
鲁法尔好笑的是你这个假惺惺的人,明明前几天还撺掇自己的儿子去抓住她,如今却在这里向她表示虚假的、虚伪的善意。
在鲁法尔的声音中,塔克的表情越来越难看。鲁法尔这些年越发的牙尖嘴利,但是戳到塔克痛处的就是,这些,偏偏正是他所做错的。
他不敢再去看希尔,而是怒视着谢菲尔德。
——这个孽障到底给他惹了多少祸?!
谢菲尔德疯狂地摇头,意思很明确:
谢菲尔德(父亲大人我不知道啊!我要是知道给我十个胆子我都不会那么干的!)
谢菲尔德(父亲大人不过这毕竟这也不是你的情人,不是吗?也不用这么苛责儿子我吧……)
谢菲尔德只是眼神稍微露出了上述的语句,塔克的重剑不知何时就已经到了手上。
一阵雷击似的重敲,虽然用的是剑柄,可是一瞬间,谢菲尔德就已经倒在地上,说不出话来。
塔克一脸怜悯。
塔克(我的好大儿啊,别给爹我搞事儿了。)
塔克看向鲁法尔。
塔克但我不管这位小姐是谁,我也不允许她给你做什么女仆长。
鲁法尔是贴身大女佣长!
塔克反正我就是不允许,像她这种天使长相的女孩,就应该沐浴在教廷的光环之下,让她跟我走,我会给她更好的生活。
鲁法尔嗤笑一声。
鲁法尔教廷的光环?你是傻了吧,自古以来哪有魔族才会教廷的光环?我当年在南大陆住了这么多年,教廷永远对我非打即骂。今天要她加入教廷?你什么居心?
鲁法尔你是吃醋了吗?不过一个长得很像的人,你有什么必要做假装善意?她既然是我魔族的子民,那我想给她安排什么工作就给她安排什么工作。
鲁法尔还是说,你有这么大的面子,想要规定全天下的魔族子民的工作呢?
他停顿了一下,脸上满是蔑视。
鲁法尔你配吗?塔克?
塔克一瞬间表情变得有些灰败起来,他不知道要怎么回答鲁法尔的话,也不知道要怎么面对身后的希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