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红帽歪着脑袋看着出现在门口的萌妹子,忽然就笑开了。
刚刚还叫唤头疼的沢田纲吉有点尴尬。
啊,不是六道骸啊-_-#
身为忠犬的狱寺隼人适时地打破沉默,“那个女人身边的两个人是不是凤梨头的手下?!”
沢田纲吉赞许(?得救)地看了他一眼,轻咳一声:
“咳,是的,不过那个女孩不是六道骸!”
小红帽仿佛听懂了什么,她好奇宝宝般地看着那个穿着屎绿色校服的紫色凤梨头萌妹,心中感叹:
啊,果然是个看脸的世界啊!这妹子穿这么丑的颜色都那么好看,换自己肯定臭到爆!
妹子羞涩地走到沢田纲吉面前,轻声细语地自我介绍:
“BOSS,我的名字是库洛姆.骷髅。”
沢田纲吉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结结巴巴,语气温柔:
“嗯……我是沢田纲吉……欢迎你加入彭格列。”
库洛姆害羞地点点头,“我知道。”
然后出人意料地踮起脚,轻轻吻上沢田纲吉的侧脸。
!!!
沢田纲吉砰地脸红到爆炸,大惊失色地后退倒地,狱寺隼人惊慌扶住,也有点脸红。
库洛姆有点不知所措地攥紧手中的三叉戬,无助地回头看着有点脸红的犬和故作淡定扶眼镜的千种:
“骸大人说可以这样打招呼的。”
小红帽扑哧一声笑出来,真是太可爱了!
啊,这就是雾守啊,真的好特别啊!
特别是他们口中说的“骸大人”“六道骸”“凤梨头”,真好奇啊!
小红帽蹦哒到妹子面前,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对着她灿烂一笑:
“你好!可爱迷人的库洛姆!我是苏莎安娜!”
库洛姆看着精致可爱的少女拥抱着自己,瞬间脸红了!
“你、你好——”
小红帽内心大呼可爱!忍不住抱着她蹭蹭,软软撒娇,
“你好可爱!我喜欢你!”
库洛姆很少跟同龄的女孩子玩,更不用说是小红帽这么直白的喜欢,她的脸蛋粉嫩嫩的红,只好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轻轻回抱小红帽,轻轻“嗯”了一声,
“谢谢。”
小红帽被库洛姆萌的一脸血,又不停地蹭啊蹭,女孩子什么的最可爱了!
沢田纲吉褪去了脸上的红晕,结结巴巴地打断两人“爱”的交流:
“啊喏……今晚的比赛,加油!”
库洛姆妹子听到BOSS的鼓励,侧过头来对着他羞涩地点点头,
“我会的,BOSS。”
小红帽松开手,握紧拳头对着库洛姆说,“嗯!我会在场外为你加油的!库洛姆!”
库洛姆对上少女活力满满的浅金色眸子,害羞地瞥过眼,脸上再次升起红晕:
“嗯。”
比赛场地是空旷的体育馆。
小红帽好奇地侧过头,问狱寺隼人,
“为什么这次的场地这么的…嗯…朴素?”
狱寺隼人软下声音,“对于幻术师来说,空阔的场地就够了。”
小红帽惊讶地瞪大眸子,听起来好厉害!
对方派出的是那个总是遮着脸的小孩。
小红帽气鼓鼓地,显然又想起了蓝波的比赛,为什么他们总是让小孩参加这么危险的比赛!
她瞪了切尔贝罗双胞胎一眼,又轻飘飘地看着那个只露出婴儿肥下巴的紫斗篷小孩高出一大截的灵魂。
就算是跟里包恩先生一样被诅咒了也不行!他的身体也是小孩啊!
但是当库洛姆倒在地上的时候,小红帽又很生气地红了眼,对娇弱的女孩子下手太重了!
库洛姆的肚子无缘无故地瘪了下去,场外的人们都是一片惊慌,沢田纲吉慌乱地问里包恩这是怎么回事?
里包恩垂下眸子瞥了惊慌的小姑娘,极为冷漠平静地解释了一下。
小红帽听完之后垂下眸子,侧抬起头满眼期待地看着里包恩:
“里包恩先生,我能帮助她吗?这里,不舒服。”
她指了指心脏的位置,轻颤着睫毛。
里包恩淡淡地对上那祈求的眸子,瘪着嘴,难过极了的神情,像是下一秒就能哭出来。
心里叹了口气,真是,没办法。
“会有人帮她。”
唔,还是说出来了,不妙。
小红帽紧张地看着场内地上突然被雾气包围的身影,手心沁出了汗。
沢田纲吉突然痛苦地抱着头,颤抖着声音大喊:
“他来了!是他来了!”
小红帽不知道是谁来了能把纲吓成这个样子,直觉告诉她,可能就是他们一直在说的六道骸,但是此刻她已经失去了最初的好奇。
只要、只要能让库洛姆不那么痛苦就好了,她这样想着。
雾气散去之时,库洛姆的身形变得高大。
“六道骸!”沢田纲吉惊恐地大喊。
同样的凤梨头,白皙的皮肤,一红一蓝的眸子,精瘦的窄腰,同样的男版校服,手中握着三叉戬,嘴角带着邪肆的笑容,
“KUFUFU~~我六道骸,从地狱的尽头回来了。”
小红帽看清了他的面容,急急地大喊:
“库洛姆怎么样了?!”
六道骸伸出食指贴近嘴唇,勾起唇,语气轻柔:
“她睡着了哦~”
听到库洛姆没事了,小红帽才放松下来,眉间的轻蹙被抚平,她侧抬起头,对着里包恩开心地笑,
“谢谢你,里包恩先生!”
里包恩心里一松,勾起唇,又僵住。
这很危险。
毫无疑问,六道骸赢了。
而且赢的过程很装比T_T
小红帽过了一把眼瘾,幻术师什么的真的厉害了!
看到失败后逃走的紫斗篷小孩被巴里安下了追杀令。
小红帽深深地望了巴里安一眼,心里叹息。
真是个,骄傲的部队。
她抱紧了变回来的库洛姆,轻声问犬和千种:
“我能照顾她一夜吗?”
犬露出了牙齿,凶恶地拒绝了她。
千种扶了扶眼镜,“请在她醒来后将她送回黑曜乐园。”
小红帽高兴地点点头,“嗯!”
她和纲一起,扶着库洛姆回了纲家。
精灵般轻灵的歌声回荡在夜里,穿着长长睡裙的少女跪坐在床边,虔诚地祈祷。
而床上的少女,紧闭着双眼,呼吸平和轻缓,带着笑容,身上的伤被无声的风抚平,不知不觉地减轻伤痛。
今晚的并盛,也被歌声洗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