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手中的白玉瓶掉落在了地上,起身要下去,可头痛的,本就迷迷糊糊的她脚微抬起。
宁可“……!”
扑通一声,从树上掉下来,这下不想清醒也得清醒了。这个少女活了这么久,也终于是知道草是什么味道的了,她在树上时隐隐约约感觉下面有一个人,可抬头时,却什么也没有。
少女急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嘴里还念叨着。
宁可“幸亏没人,不然丢人,可丢大发了!”
她从袖中拿出一把折扇,思考了片刻,用折扇重重的敲了自己的头。
宁可“不好!今日还需上课!”
这位少女顾不得自己的形象,飞驰而过,一路小跑,殊不知等待她的是什么。
六洲内,三位少年正站在苑内,小声的争论声不断,他们可不是自愿在这站着的,因某位同学没到,三人包庇,被夫子罚站三个时辰。
江泽驷“桑莫,我都说了,让你别包庇她,现在好了吧,我们四个,一个都别想好过了!”
三位少年站在院中心,其中一位少年气呼呼的说着,淡蓝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丝的愤怒,棕色的长发以簪挽起,身着六洲的水蓝色的弟子服,一脸不服气的样子,除了他江泽驷也没别人了。
另一个少年听了江泽驷的话,一直低着头沉默不语,金色的瞳眸黯淡不已似乎是刻意不说话,黑色的长发以簪挽起,他叫姜冥。
此时一个温柔的声音响起,道:
桑莫“泽驷,别这样啊,小可说不定只是忘了……”
紫黑的长发,淡绿的瞳眸,满满的温柔,桑莫可没少因这好脾气受欺负,也不知是不是遗传的缘故。
江泽驷听到桑莫的话,气不打一处来,语气中带着些许的怒气,道:
江泽驷“桑莫,你可是有婚约在身的,你现在这么维护宁可,就不怕宁宗主吃了你啊!”
姜冥“泽驷!”
站在一旁沉默许久的姜冥突然说道,江泽驷立刻就收了声,他清楚自己说错话了,这时一个声音传来。
宁可“你们在干什么呢?!”
三人听到声音立刻寻找那人,一只手抓住了墙沿,那人努力的爬了上去,看着站在那的三个人,道:
宁可“这边的梯子呢?你们不会给我撤了吧!”
那人看三人始终不吭声,也不知到底发生什么了,从墙上跳了进去,丝毫没有察觉身后的人,正注视着她。
宁可“你们也真是的,怎么把梯子撤了,我以后怎么进来啊?再晚点,夫子就发现了”
江泽驷“祖宗啊,后面……”
江泽驷的声音非常的小,语气中还带着颤音,此时的少女整个人都僵住了,颤颤巍巍的转过身去。
宁可“夫……夫子……”
姚锦“原来,你还知道回来”
少女看到身后的白衣男子,神情有些慌张,脑子里一片混乱,明明在回来时都想好怎么和夫子说了,现在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这样了,少女,道:
宁可“夫子!我错了,我不该旷课的!”
姚锦“唉,今日就先不罚你了,赶紧去前院汇合”
宁可“是!”
姚锦的目光落在了江泽驷桑莫姜冥三人身上,他眉头微皱。
姚锦“怎么?还让我请你们去吗!”
三人如同兔子般立刻消失在姚锦的眼前,大厅内,长老会的长老在内交谈,几人挤在门口听着大人们的对话。
江泽驷听完后,盯着桑莫许久,没错屋内的长老正在讨论桑宁联姻的事,再说宁小姐能不能瞧上桑莫还是件事呢,猛的一想,宁可不也姓宁吗,她说不定知道。
江泽驷“宁可,你也姓宁,你倒是说说宁小姐能看上桑莫啊?”
一旁的宁可听到,扫视桑莫一眼,紫黑发披肩,淡绿的瞳眸,样貌虽算不上极品,但也不比其他人差。
宁可“他啊!长得还可以,家世也还行,但是……只要宁小姐看不上,你就没戏!”
桑莫“啊?真……真的!?”
宁可“当然是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