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惊喜。”纸雨伞想到这,正准备看书,又闻到了不寻常的气息……
“……”
聆听风的声音,感受风的情绪……
哒哒哒……
在这嘈杂的店铺里,那脚步声是显得如此的不同。
抬头看去,又是一个白衣男子,十六七岁,全身苍白,双目紧闭,眉心生一电,发垂至地,双手环抱一只笔。
“你……你好,我叫……是白楠枫……托师傅所求,来你这买……买三弱花水。”白楠枫好似刚被丢出冰箱,说话都颤抖抖的。
白楠枫说着就拿出一块令牌,通体赤黑,上刻有一朵白云,白云之中有一字,缪。
纸雨伞看到这令牌,不得不从脑海里掏出那珍贵的水系至宝……的一滴。
纸雨伞手上出现一个小瓷瓶,上窄下宽,通体黑色,没有瓶口,瓶身有一个水滴状的图案。
“拿走吧。”纸雨伞把瓶子放在桌上,便又低下头,看书去了。
“谢…谢谢,有…有缘再见。咂咂砸……”白楠枫将瓶子放到空间法宝里,便打着颤抖走了。
……
城外,离官道几里的地方,是一片茂密的森林,虫鸣鸟叫,翠绿浊黄,非常的生机盎然……
一个黑衣人半跪在地上,低下头,对着山洞恭敬地说道:“主,我们已经布置好,只要等子时,便是他的祭日。”
“嗯,你先下去吧,再去看看有没有人被策反或被杀了的,一切以小心为上,那毕竟是曾经的太虚……”听声音就感觉这人受了重伤,但那气势却丝毫不减。
“主,你的伤……要不要我把那三弱花水抢来?”黑衣人有些担忧。
“不用了,为了那小小的至水,何必打扰那尸人呢?”
“可……”
“下去吧。”
“是!”
等到黑衣人走了很远时,山洞里传来那“主”疲惫的声音。
“希望,雨伞……你能死。”
……
子时时分,月黑风高。
在人们沉浸梦里的时候,城里暗流涌动。
一场前所未有的风暴在酝酿,但可怜的老百姓却毫不知情,依然沉浸在梦里。
白染楼登月台,一个白衣女子,貌如天仙的女子审视着下方的城,眼里平淡如水,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她嘴里喃喃道:“要开始了吗?白楠枫,希望你能活着等我……”
说着,眼里流出眼泪,随即全身如灰尘般,随风飘走,飞到天上……
……
男城门,一袭白衣的白楠枫依旧打着颤,朝门外走,但步伐轻快,神色沉重,好像有大事发生。
门口的士兵本想将他拦下,但白楠枫先行一步拿出之前拿出的繆的令牌,这才放下手中的长枪。
嘭!
但匆匆走的白楠枫好似撞到了一面墙上,鼻子都撞出血了。
“什么?!”白楠枫满脸震惊,慢慢地回头,眼睛也化作了白瞳。
那铺天盖地的阵纹印在眼瞳里,使那“尸使”白楠枫都寒毛倒立。
……
“哈哈哈哈哈………纸,你今天可是插翅难飞了啊!!!”一个狂妄的声音伴着一道身影冲到林宗城的上方,身上的威势毫不阻止地散发,城中哪怕先天都觉得难受,更不用说普通人了!
……………………
境界,一个度量一个人实力的标准,因为每一次的晋升,都是一次飞跃。
而如何度量这境界,那聪明的古人可是为我们分好界了。
“后天练我,先天练气,平地筑梦,太虚破妄,圣帝流转,混沌归墟。”
后天,讲究“练”,练神,练体,练性,练法,练感。
先天讲究“养”,养神,养性,养感;韵法,温体。
平地讲究“想”,想自己的路,一条契合自己的路,也是最难,或者最简单的一关,但无数人却倒在了这一关上。
也许天赋异禀或者有纯净之心的人一眼便突破到太虚,但那些天赋不行的人,只能强行过关,也就是所谓的“倒”在这一关。因为这一关关乎到未来的上限,所以异常重要。
但突破却没有任何的加成,只是确定方向,却为何还要划分?
这……自然明了了吧。
太虚讲究“破道”,脱离天道这个鸡蛋壳,长成一只小鸡。
圣与帝已经无法描述,混沌,归墟也无法说……也许,这两个境界不存在呢?
——《太上论书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