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男朋友死了,他叫陆浩然,是一名缉毒警察,害死他的是东南亚的大毒枭纪览。
我叫谭迟迟,一名酒吧的驻唱歌手。
陆浩然是我的男朋友,我们是在我大二那年认识的,在网络上。
我们是网友,聊着聊着就聊到一块去了,他说他因为工作的特殊性很少能陪伴父母,那时,我就疑惑了,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工作能让他与家人聚少离多呢,在我的追问下,他还是没说出他的工作。
后来,我们就开始了网恋,他经常失踪,每次都是月以上的单位,一开始,我还生了好久的气,到后面也渐渐的适应了。
我们网恋到奔现只用了一年半的时间,见面那天,我穿上我自认为我衣柜里最好看的小裙子,化了一个完美的妆,开开心心的去见他。
这次没有意外,我们成功奔现了,他叫陆浩然,身高一米八五,是我理想中的身高。
“我叫谭迟迟,你就是陆浩然吧?”我上下打量着他问。
他害羞的点了点头,说了声是的,我笑了一下,打趣了他:“第一次和女孩子交往啊?这么害羞?”
他红着耳根子点头。
我挽上他的手臂,他的手臂很健壮,看起来很有安全感。
“去吃饭吧!”我笑着说。
他也笑着点头,带着我去吃饭。
那是我们的第一次见面。
奔现后,我们的感情飞速上升,不久就同居了,他是的交往的第三个男友,前三个无一不是淡了没感情或是劈腿的。
他的出现,让我有了安全感。
同居的第一年,我们依旧是聚少离多,他的工作很忙,我理解,但也不能几乎天天不着家吧。
有次凌晨一点摸黑出来喝水,刚拿起水杯,身后就传来了道沙哑的男声,“怎么这么晚了还没睡?”我被吓了一跳,握在手里的玻璃杯也从手里滑落。
玻璃杯摔到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他打开了客厅的灯,客厅暖黄色的灯光晃得我眼睛疼。
“没事吧?有没有伤着?”我着急的走上前,我注意到,他连鞋也没换。
我摇摇头,看了眼摔碎的杯子碎片,“我起身喝口水,你怎么那么晚才回来?”我转过身质问着他。
“工作。”他回答了我两个字。
我点头,问他吃饭没,他摇头。
“给你下碗面条吧。”我起身往厨房走去,这房子,是我俩当初一起买的,两室一厅,他说房产证上写我名字。
“嗯。”
我快速的给他煮了碗面,等我端着面从厨房出来时,地上的玻璃碎片已经被收拾干净了。
我把面端到他面前,给他递了双筷子:“吃吧,吃完好陪我睡觉。”
我就这样看着他吃碗了一碗面,见他吃完面后,我端起碗走向洗碗池,我一边洗着碗一边叫他去洗澡。
我洗完碗时,他还没洗完澡。我爬上床躺了两三分钟时,他洗完了。
我侧着身子,突然一个温暖的大手搂住了我的腰。
“睡觉吧,要不然,明天我起不来了。”
“你想知道我做的是什么工作吗?”
“什么工作?”我象征性的问了一下。
“缉毒警。”
我听到缉毒警着三个字时,是有些震惊的并带着不相信。
“你开完笑呢?”我转过身,面对着他。
“没有。”他的这两个字回答的很坚定。
“若果这就是你的工作的话,请陆先生在工作期间要注意安全,我不想变成寡妇呢。”前半句,我很认真,后半句,是我的玩笑话。
他亲吻了我的额头:“不会的。”
——
我们也打算结婚了,就在今年,等他完成这个任务,这也是他的最后一个任务。
他就在我的生活里消失了一年。
这一年里,我看着空荡荡的家,心里很不是滋味,下辈子,不让他当缉毒警了。
任务的前半段时间,他会一个星期给我发一条他平安的消息,后面就变成了一个月一条,再后面就没有了。
我和他的聊天,停止在了2019年8月6日。这也是他给我发的最后一条消息。
等再有他消息时,是公安局给我发的消息,说有事让我过去一趟。
我去了,其实,还不如不去。
我过去的时候,他的父母已经在那了,他的母亲哭着靠在他父亲身上,他的父亲扶着他的母亲,眼眶已经红了。
我看着两位老人家,心里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迟迟……浩然他……没了……”他的父亲说出这句话时,是哽咽的。
“浩然他?”我听着这句话,有点不相信。
“谭小姐,节哀。”陆浩然的队长道
他们的声音一道又一道的再我耳边想起。
我攥紧着拳头,尽量让自己理智,“陆浩然的尸体在哪?”我红着眼眶问陆浩然的队长。
“带我去,我想去看他最后一眼。”我压抑着我的情绪,转头又安慰起他的父母。
“阿姨,叔叔,你们还有我呢。”说完,我便跟着他队长去看他了。
我看着躺在冰冷的解刨台上的他,压抑的情绪再也压不住。
“陆浩然……你醒醒啊!”我一时间竟然站不稳,我的眼泪模糊掉了我的视线。
“谭小姐,别激动。”
我看着他的那张脸,心里五味杂陈,“你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吗?”我抹掉了眼泪。
“被毒贩折磨……”
“我想为他报仇,求你了……”我哀求的看着他的队长。
“谭小姐,这个我办不到……”他的队长看起来很为难。
“我求求你了……”我的脑子像是断了弦一般,脑子里就只剩下帮陆浩然报仇这一想法。
“我尽量。”他的这一句话,让我在黑暗里看到了救赎的光。
我擦掉了眼泪,看着我的爱人。
“我会为你报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