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捣腾咖啡的姜逸溟停住了手上的工作,整理了一下衣服来到三位跟前。
姜逸溟两位客人,这位是新来的服务员,招呼不周到还请见谅。
叶子熏不要紧,不要紧。白天,你想喝点什么?
见男子不答话,姜逸溟突然冒出了一句话打破了这个尴尬的氛围。
姜逸溟不如喝点新出的咖啡,味道浓郁,小麦是精心栽培的,绝对纯正。
叶子熏那么,就来两杯吧。白天,可以么?
路白天随便。
余言拿着菜单悄悄退下,继续回到门口迎客。
此时,路白天一直低着头没有多顾虑姜逸溟说话,而姜逸溟发现是路白天时的确有那么一点惊讶,“喜洋洋美羊羊……”余言的手机恰好响了,放着这么幼稚的歌难免被人取笑了。
余言你这时候打我电话干嘛?
她将声音压低了,跑到外头说
李栩邑姐,你等会回家一趟,你妈来找你了。
余言哦,知道了。
听到自己妈妈回来的消息,她并不是很激动而是又多了一份负担。在前世,母亲对她的关爱实在是太少了。
路白天你去哪了?
转过身就看见路白天直直地站在她跟前,一副傲慢的眼神肆无忌惮地望着她。清风徐徐拂过,吹起了余言蓬松的秀发,路白天的白衬衫被风吹得微微露了一片腹肌,诱人的唇瓣也散发出邪魅不羁的神色。
路白天你,认为我很随便吗?
他一步步紧逼余言直到靠墙为止,他低下头看到余言紧张的模样不禁笑出声来。
路白天哈哈。很可爱呢。
余言哪有?
正当余言要走之际,路白天按住她将脸凑了上去落在她的鼻尖。
路白天希不希望我……
他的手挑起她的下巴,戏谑地挑逗着。
余言你想怎样?
他迟疑了一会儿,松开手。
路白天可以了,走吧。
真是个奇怪的家伙,余言冷眼看着他,搞不懂为什么自己总感觉跟他有很大的过节,但不知为何心里总有一股很难受的痛楚,像有人紧紧勒住肺一样,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