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旅行结束后,季如风不同以往那么亲切,反倒叫人吃不消,余言轻轻上前试探
余言学长,怎么了?
季如风你喜欢路白天吗?
季如风的眼神有些不对劲,她越看越小声回应
余言是…的
机场人多嘈杂,她的声音很快被淹没在茫茫人海中,他回过头笑笑
季如风原来如此。
话没什么大碍,可仔细辨认声音察觉里面隐藏着淡淡的落寞。
季如风等会就要登机了,看看东西带齐了没?
她朝包里看一眼,嘴角扯出一丝牵强抽搐半天。
余言睁大双眼估摸着护照落宾馆,急急忙忙地对季如风说
余言抱歉抱歉,学长你等我回去拿,我马上回来!
不等季如风回话,她就已风风火火拖着行李箱冲出大门,在路边挥手示意出租车。
告诉司机目的地之后,余言整理一下装束,一路沿途返回宾馆。
踏进退了的房间里,她就见到保洁阿姨还在打扫卫生,她不好意思地问
余言请问你有看到一本护照吗?
保洁员想起了什么,便从宽口袋里掏出对方要的东西。
余言谢谢,打扰了。
余言快步青云,疾走在走廊。就在她进了电梯门,身旁站着个体型高大瘦削的男人,他戴着黑压压的鸭舌帽和一只遮了半张脸的口罩,看起来神秘莫测,紧张感油然而生。
令她纳闷的是,那人似乎在躲避自己的目光,不堪将面容展露与她。
余言回想了几日前的那一幕,顿时心有所悟,一把拽住他的袖子扯到自己面前,半信半疑地试探道
余言你是不是……姜逸溟?
那人的神色突然慌张,明显感到危机四伏的气息。
她更加确信面前这个男人正是咖啡店的姜逸溟,只不过尤为疑惑的还是上次血迹斑斑的证据。
余言我问你,你到底是谁?
语气着重强调了后半句,面对余言严肃刻板的表情,姜逸溟不知道该做何反应,选择刻意回避。
于是余言刚想去摘下他的口罩,一不小心被他给推到了,重重撞击在角落。
行李箱也扔在一旁,电梯打开了,他愧疚地回头看一眼,实在是对不住她,所以连同箱子一并把她抱着。
大厅里的人看到这一幕都羡慕不已,唯独余言知道那一跤摔得有多疼。
姜逸溟没事吧?
#余言怎么可能没事!你来试试啊!
她没好气地嚷嚷,满脸充斥不爽。姜逸溟能理解她此刻烦躁的心情,尴尬笑笑。
姜逸溟不好意思,不过你现在能自己走路吧?
#余言什么!你摔了我,就得对我负责,我还赶着去登机呢!
姜逸溟你是说让我送你去机场?!
他张大嘴巴,不可思议地望着她,停下脚步。
余言感到不对劲,本着不知从何而来的勇气说
#余言不…不行吗?
姜逸溟眉头一皱极其为难,目光微微变化,随后撒开手任她摔在地上。
这下余言的屁股越发刺痛,被炙热的大地滚得外焦里嫩,两股发麻。
#余言你!好歹,你也是个堂堂七尺男儿,怎的,欺负我一个弱小女子,要点脸吗?
余言理直气壮地戳着胸脯,拍拍自己的良心,义正言辞地告他故意伤害无知妇女。
姜逸溟弱小?就你这母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恐怕待会放虎归山,祸害苍生,我这可是为拯救世界替天行道嘞!
#余言好哇,你还真是要跟老娘杠上,我倒要看看是何方妖孽作祟!
原本平静无波的大厅,顷刻间就成了二人口水浸没的池塘。
#余言本姑娘看你印堂发黑,近日定会有血光之灾!
说曹操曹操到,姜逸溟一眼便注意到楼梯口的路白天,匆匆转过身拉着余言往外跑。
#余言我说,你怕了不成?
姜逸溟谁怕了!
#余言那你跑什么呀?还拉扯着我,男女有别知道不?
姜逸溟我只知道受受不亲
受受不亲?啥意思?
#余言喂喂喂,去哪?
姜逸溟跟我走就是了。
他又补充一句
姜逸溟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余言恩?
#余言说到底我还没想到这点,你就已心怀鬼胎了,不行,我不能跟你走。
姜逸溟姑奶奶你帮我个忙
#余言何事求我?
姜逸溟别说话。
她刚想反驳,就已被姜逸溟按在墙角,什么话也说不出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