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祁昼“你的意思是,不做戏,还是不做夫妻?”
果然是迷糊了,时祁昼听了之后愣是没听明白,又出口反问。
宋柒洵“相敬如宾便好。”
宋柒洵看上去倒是很宁静,优哉游哉地晃了晃高脚杯,看了他一眼。
不做戏自然是天马行空的事情,总不好她与时祁昼在公众面前仍以这种方式相处吧,那么这场联姻将毫无意义。
不做夫妻吧,自然也不能刚扯证就拿绿本,划不来。
她只是不希望时祁昼将这场婚姻看得太重,恍然间好得让她产生错觉,又或是不把她当回事,让她上不了台面。
相敬如宾便是最好的了。
时祁昼“听说你给夏楠清递了请柬,而且姓名还出错了?”
面对她坦然地回应,时祁昼并未表明态度,也算是默认了,选择开启下一个话题。
这件事情他早有听说了,关乎婚礼的事哪能有他不知道的,只是他没有阻止罢了。
跟夏家保持良好关系,但不代表要对夏楠清友好。
宋柒洵“是啊,我干的。”
宋柒洵“俗话说得好,正视姓名是待人最基本的尊重。”
嘴角扬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充满了轻蔑,自然,这是对夏楠清的。
言外之意:我不想尊重她。
时祁昼“那确实。”
时祁昼自然是悟出了她话里的意思,分外真切地点了点头。
他允许宋柒洵胡闹,只要在他能摆平的范围之内,倒算不上是什么大事,便也随她去吧。
哪怕她闯了什么大祸,也总归有解决的办法,毕竟她自然是不会蠢到做些没把握解决的事情。
宋柒洵“这报复来得有点快啊。”
眼看着夏南安正慢步走来,宋柒洵摇了摇头,将酒杯塞给了时祁昼。
时祁昼“你干嘛?”
手里突然多了个酒杯,时祁昼不解地看向了宋柒洵,顺手把酒杯放在了旁边的桌子上。
宋柒洵“准备战斗。”
宋柒洵甩了甩手,把背挺得笔直,调整好了状态,等待着夏南安的到来。
见状,时祁昼先是一愣,随后低头掩盖住笑意。
当他再抬头时,夏南安已经站到了他身前。
夏南安“恭喜二位。”
他看着倒是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确实,宋柒洵也不曾觉得他有多邪恶。
但他毕竟是夏楠清那个蠢货的亲哥,怎么说也很难对他留有好印象。
宋柒洵“谢谢夏公子的祝福,不过寒暄的话就不必再多说了。”
今日光是跟祝福沾边的话语,就让宋柒洵听得耳朵都要长茧子了,内容都是千篇一律的相似,没新意。
时祁昼“谢过夏公子了。”
看着夏南安高举的酒杯,时祁昼可算是明白宋柒洵为何要将酒杯递给他了。
话说回来,也没人告诉过他宋柒洵喝不得酒啊。
最终他还是跟夏南安碰了杯,喝了今日的不知第几杯酒,好在酒量不错,状态依然清醒。
宋柒洵“奇怪,他怎么这么和谐?”
交流全程,夏南安也没有发表宋柒洵想象中阴阳怪气的言论,这让她感到非常不解。
嘶,难道夏楠清没有去打她小报告?
——
宁初若洵姐老被迫害妄想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