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倾娅你敢威胁老子!”时墨江咬牙切齿的佯装凶狠的盯着厉倾娅。
“这不是威胁,时先生,我也只是就事论事罢了”
“对了,身材不错呀!时先生”厉倾娅纤细的手指划过时墨江坚硬的胸肌。一双杏眼直勾勾的盯着他的眼睛。
时墨江顺势将刚站起身的厉倾娅揽人怀中,紧紧的贴着她的耳朵“呵!现在你是老子的女人,但老子不会碰你,老子要让你为我时家守活寡”
在挣脱时墨江一时的束缚后,厉倾娅呆愣了许久“我知道你不信她死了,如果三年里她回来了我就自己离开,不会碍着你们的事。但如果她没有回来,这时家家产自然我还是合法享有的”厉倾娅傲娇的回怼道。
“你们时家的事,作为一个外人自然没有权利干涉,但时先生不好意思,我是时家明媒正娶的时太太!”起身后直至她离开房间的时间里,全程都是背对着时墨江的。
随着洗手间的门关上的那一刹那,厉倾娅才将心中所有的戒备放下,酸酸的鼻头,眼眶中的眼泪上一秒还在不停的打转,下一秒已经打湿了整张脸
人人眼中高傲冷清,十全十美的厉倾娅。谁能想到新婚之夜,竟被丈夫嫌弃如此。叶家容不下,厉家容不下。到头来只留有一身漂亮的躯壳
三个月前叶家叶伟杰(厉倾娅大舅)去世,叶家最护她的几个人都已去世,就连最后一根稻草也早已枯萎,留下一副躯壳。
叶伟华(二舅)在外做生意常年不回来 ,但在外的生意红火不差叶家的分资,但叶伟东(三舅)却是三个人当中混的最不行的一个心肠最为软,但娶的老婆最是蛮横。
在叶伟杰刚去世的那几天,整个叶家最为混乱。上下事物没有任何条理,而叶伟东和妻子杨晓燕成了管事的主儿。但叶伟东出事不行,这掌事的权自然就交到了杨晓燕的手中。
叶伟华也只是匆匆回来了一趟,便又回到了南洋
也不知道厉源庄是如何得知时家老爷子,想要挑选孙媳妇。便老早之前拉着厉疏影到时家走过一趟,却不尽人意
在江城,时家可是数一数二的人家,要是女儿能够嫁入时家,即使把这江城的天凿一个窟窿,这时家也有能力给你补上
时家有意找孙媳妇的消息厉源庄能听到耳朵里 ,这叶家死人的消息,自然也能略知一二。这叶家,不还是有个人吗?
正当杨晓燕不知道如何处理这个随时就可以分走叶家大半财产的厉倾娅,厉源庄来了。这不是天助我也吗?
尽管叶伟东不同意,但是始终拗不过杨晓燕的脾气
厉倾娅那几天日日跪在宗祠里,茶不思饭不想的。终日以泪洗面。外公死后她最乐意待的地方就是宗祠,这里有个外公留给她最后的东西。
世人皆知她清冷如霜,鲜少与人言语。当她迈出宗祠那刻,微风轻拂,一缕缕青丝随风而动,身上的素衣非但未使她显得单薄,反而愈发衬得其超凡脱俗,仿若这尘世间的喧嚣纷扰皆与她无关,她就像是从画中走出的仙子,带着一抹遗世独立的淡雅。
但在她的眼中,却寻不到一丝十六七岁女孩应有的率真与开朗。那双眼睛里,仿佛藏着说不尽的深沉,像是过早地蒙上了一层不属于这个年纪的阴霾,让人望之心疼。
只剩下那一抹幽邃空洞
“再见了,这小小的四合院,再见了,这大大的四角的天空。”
再回头看一眼叶氏宗祠,这里有外公,有母亲,有她童年一切一切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