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青禾紧紧的盯着她巴掌大的脸,仿佛不肯放过一丝细微的表情般,不曾眨眼,开口说话,酒气喷洒到她的脸上,“江蓠,你现在回来又是什么意思?”
他嘴角勾起绝佳的弧度,语气凉薄,“试图让我不要忘记你?”
摩擦着她右脸的手指灼热、干燥,江蓠目光开始涣散,脊椎压迫的疼痛又让她回到现实里来,不适的踮了踮脚尖,仿佛听到什么笑话般,“穆公子说什么醉话,您不是早就不记得我了吗?”
不满于她刚刚的小动作,穆青禾右手五指插进她的黑发里,一个大力把她拉进自己怀里,黝黑眼眸盯得她心虚,“江蓠,我说没说醉话,你心里清楚。”
真奇怪,明明是他消失不见又抛弃她,她心虚个什么劲!
无法伸手去揉搓被撞疼的后腰,江蓠毫不示弱的回看过去,眼神凶狠,“麻烦穆公子不要说‘我心里清楚’这种话,我为人愚笨,真的很不清楚。”
“真的不清楚吗?”他加重的语气听起来有种莫名的危险,“我的江小姐。”
江蓠坚定的目光看起来有些倔强,穆青禾把她的身躯往自己胸膛拉近了些,丝毫不顾她已经被压的喘不过气来。
脖子有些僵直地疼痛,江蓠烦躁的回答,“不清楚。”
“那我不介意帮你回想一下。”
快速的欺上那一直吐露着伤人话语的娇唇,穆青禾捏着她右脸的手突然加力。
带着恨意的狂吻不断撕咬、进攻,江蓠疼的皱起了眉头。
宽阔的肩膀笼罩着怀中的娇躯,仿佛是他的独有物一般。
公共洗手间进来过几波人,目光触及到洗手台均一脸兴奋地吹着口哨离开了。
顾不得唇上的疼痛,江蓠羞愤的捶打掐捏着身上男人的胳膊,但军人常年训练形成的肌肉,又岂是那些健身房里练出的肌肉所能比的?
江蓠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却未掐起一块软肉,反倒是自己,一推一攘间被占尽了便宜。
大概,他浑身上下最软的地方已经欺进她口腔里了吧?
四处扫荡……
江蓠吸了口气,咬下牙关,红唇很快得到了释放。
还没喘几口气,男人喷洒着酒气的薄唇又要缠上来,江蓠抿紧已经破皮的红唇,丢了一个冷漠的侧脸给他。
她就这么不情愿?那刚刚一副受伤的模样又是惺忪作态给谁看?
穆青禾喉咙干涩,从镜中看到自己的姿态,手臂很霸道的扣在她的肩上,眉头轻皱,嘴唇紧抿。
收敛表情,穆青禾掐起她的下巴,“清楚了吗?”
“不清楚!”江蓠依旧倔强的不肯改口,何况她真的不清楚他所说的!
抬起怀中女人的脸,穆青禾一番言辞还未来及说出口,就被她抢得先机,“你放开我,我再不回去,以我那群朋友的性格,他们一定会出来找我的!”
穆青禾丝毫没有松开手臂,反倒箍的更紧了,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是吗?”
那模样简直是在说,‘那又怎样?我在这里等着!’
可恶!
江蓠生出深深的挫败感,不知是对眼前的困境,还是其他。
‘最近一直好心情,不知道什么原因,我现在这一种心情,我想要唱给你听……’
无力间,手机救命般的响起,江蓠举起来,把来电人戳给他看,“放开我,我朋友打电话找我了。”
穆青禾一把拿过她手机,挂断电话,关机,扔的远远的,一套动作行云流水。
江蓠瞬间就炸了,“穆青禾,你闹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