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 你大_爷的,要杀要剐,你来个痛快!”
吴邪“ 喂!有人吗??”
我喊了几声。又转了一圈,等了片刻,四周一片寂静。除了我自己,再无别人。
我很疑惑,是什么把我弄到梦里来了呢
吴邪“ 反正是个梦,虽然我这十几年经历的都比较诡异,但是在梦里把人杀了,说实话,我还真不信,没那么扯的事。”
我喃喃自语,又把记忆翻来覆去的找了一遍,这地方确实是我第一次来,加上给我的感觉那么心安,我的感觉一直以来都非常准的,就更有恃无恐了。
又等了片刻,还是没动静,我就躺下了,我想着,当初怎么醒来的,现在就怎么睡过去。等我睡着了,梦醒来时,就在雨村了吧。
果然,我才睁开眼睛,胖子那大嗓门就从外面传来。
胖子“ 天真!快快,起来了,小哥钓了鱼回来。”
我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精神不太好,感觉跟没睡一样,太阳穴突突的跳,伸手掐着眉心,好累!
我慢悠悠的走到院子里,胖子正在杀鱼
胖子“ 啧啧… 瞧瞧这鱼肥的呀,小哥辛苦了啊!今晚胖爷给你们露一手。”
我对他笑了笑,脸色疲惫的窝在躺椅里,抬手看了看手表,差不多六点。
吴邪心想:才睡了一个钟??咋那么累呢??
这时候,闷油瓶过来了,他穿着黑色背心,裤脚卷了一截,上面还粘有一点泥土,应该是钓鱼的时候弄的吧。
他把手里的保温杯递给我,我接过,喝了口水,抬头看见闷油瓶,他眉头微微皱起,漆黑的瞳仁一动不动的看着我,眼里带着询问。
吴邪“小哥,我没事。”
闷油瓶盯了我一会儿,不知道在想什么。
张起灵“嗯。”
闷油瓶应了一声就走开了,估计去洗澡了。我继续摊在躺椅里,这个梦,是怪了点,胜在没什么危险,我觉得也就没必要和小哥他俩说。
这时候,胖子把鱼杀好了,他拿了快抹布,一边擦手上的水一边过来。一屁股坐在我旁边的板凳上。
胖子“ 天真,咋的啦?”
胖子“ 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我说天真同志,咱们可是兄弟,有事说事,你可不能再瞒着胖爷我了啊。”
说完,胖子还准备上手去摸我的额头。
我一手拍掉他的手,摇头苦笑。
我摇头,表示没事,心想,只是瞒了他一次,他就揪着不放,唉…
晚上吃饭的时候,胖子还是老样子,吱吱哇哇说个不停,我时不时的呛他几句,和胖子斗嘴,非常有趣,虽然吧,很多时候我说不过他,闷油瓶照样安安静静的吃饭,不参与我俩,不过偶尔也会眼睛带笑的看我俩二人一眼。
这样轻松的氛围,让我把那个怪梦忘到了九宵云外,直至入睡前,我都没有想起。
这里有三个房间,一人一间,另外还有个小间,闷油瓶收拾出来给我做了书房。
由于今天下午没睡好,我泡完脚,早早的就回了房间睡觉了。
眼睛一睁,我又做了下午那个怪梦,我伸出手,摸着祭台,同样的触感。这里的一切都和下午那个梦一样,白茫茫的一片,祭台和我。
我有些脑怒,不知道谁搞的鬼。
我用胖子的枚举法,在脑里一一罗列出来事情的可能性。
1 这是听雷的后遗症
2 有人在搞鬼
3 我中邪了
4 这是一种信号
第一可以排除,听雷都过去三个月了,这反射弧未免也太慢了。
我的身体半个月才做过检查,除了肺部,其它没毛病。从听雷回来后,也没见过外人,如果有人想害我,那怕是下蛊,起码也得要有接触吧?这段时间闷油瓶可以说是寸步不离的守着我了,也就这两天,他才开始巡山,但也是早上出去,傍晚就回来了,所以这个可能性不大,第二和第三也可以排除。
那就剩下最后一种可能了,这是个信号,而且是特定传给我的信号,也许代表着一些信息。
我抓了抓头发,这白茫茫一片,看也看不清,到底要传个什么信息?
我现在不比以前,没有了那么强的好奇心。加上我的身体已经不允许再去折腾了。
就在我耐心耗尽,准备像下午那样故技重施让自己醒来时。一声幽幽的男声响起,这声音仿佛穿越了时空,从元古而来。
我可以确定,这人的声音是第一次听到,可是我却莫名感到熟悉。
除此以外,这声音非常飘渺, 给我的感觉是他在那一头,我在这一头,俩人隔着两个不同的时空在对话,准确的说是单方面的喊话。我甚至辩认不出他的方位,像是在耳边,又像是四面八方都有,但只有一个人的声音,只一句话,一个字。
神秘人“ 来。”
他的话音刚落,我整个人从床上“刷”的一下弹坐起来,惊醒了。
我心跳得非常快,整颗心仿佛一瞬间活了过来,不是说我之前几十年是死,没有心跳。而是这一瞬间,感觉有一股力量注入了心里,摸不着,看不见,但我就是有这种感觉。
我大口大口喘着气,额头挂着汗珠,身上也黏哒哒的,竟然出了一身冷汗。
这时候敲门声响起。
张起灵“ 吴邪。”
闷油瓶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我抽了张纸巾,胡乱擦掉额头的汗,去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