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你跪下!”皇甫昊一怒,反手拔剑,皇甫剑出鞘,剑锋直指皇甫念,他眼眶猩红,布满血丝,剑尖直抵皇甫念喉咙,他这是动了真架势,为了避免皇甫念拔出辞羡抵抗。
皇甫剑不是最好的,但绝对是上上佳的好剑,是皇甫家的祖宗一代一代传下来的,供历代皇甫家主使用,十分有名,此剑有一个含义,凡皇甫之人,此剑若便是不可违抗,这是皇甫血脉与皇甫剑的联系,是皇甫家深入骨髓的规定。但,其他人拿着皇甫剑也无用,只有皇甫家主和其短暂允定之人可用出此剑的功效。
皇甫念在看到皇甫剑的那一瞬间,拔剑的意识便荡然无存,也许是血脉里的意识,又或许,夹杂着其他情绪。
“家主!家母病情加重了!”下面来人报道
“你……皇甫念!我今日要了你的命!”
“皇甫剑前,我不过贱命一条,此命任皇甫剑取。”皇甫念云淡风轻的说到,好似只是在与旁人聊上几句家常一般。
皇甫昊气的提起剑往下挥。
“等等!”只听“当啷”一声南宫轻的佩剑,九愿与皇甫剑身相撞,挡住了那致命一击“晚辈南宫轻,无理,皇甫家主恕罪”南宫轻匆匆行一礼,接着说到“但念儿无罪,她未曾毒害皇甫家母,晚辈可证。”
皇甫昊活了几十年,他的剑不是没被挡过,但皇甫剑是第一次被人挡了。即使是看到南宫轻,也不禁有些生气。
“阿轻!胡闹!”南宫悠赶来。其实从一开始南宫轻就要出手解释,但被南宫悠强行拦下,这是别人的家事,两家还未结亲不说,即使结了,也不好管这事。就在刚才南宫轻看到皇甫剑挥起的那一刻,便挣脱了,这是他没想到的,他的儿子,已经强到了这个地步,他几乎在一瞬间拔出了九愿。
“若是要为皇甫念解释,你坦坦荡荡说罢,随便乱拔什么九愿。”南宫悠说到。
“不是解释,解释是做了那件事情之后,而我是要还她清白,因为她未曾做过这事。”南宫轻一字一句的说到。
“有何证据?”
“为人来看,念儿虽是大大咧咧喜欢打打杀杀,但绝不是会背地下手的人。作为世家子弟,她做不出这等一点也不光明磊落的事。证据上看,我记得皇甫家有记忆树,整个皇甫家里的一举一动都为它所记,除非皇甫家主您对自家千年流传的树不信任,否则我们可以现在就去看。”
“罢了,既是如此,多半不是皇甫念下的毒。皇甫念,起来吧,我记得岁晏是会毒和医的,你去请他告诉你如何解这毒,然后你来给你阿娘解毒吧。快点去。”皇甫昊烦躁的摆摆手。
皇甫念听闻此言,站了起来,说到“我阿娘?我阿娘可不会背地里下阴招。还要我师尊出山给你的女人解毒?”
“你!皇甫念!皇甫家规之一,凡皇甫中人,即使以命,也要护家主家母周全!”
皇甫念皱了皱眉头,翠翠跟她说过,阿娘是希望她能当上皇甫家主的,若是无法再当皇甫之人,何谈家主?
“这毒我会解。”她说到。
“你会解?你怎么可……”
“师尊不仅教我习剑,也教我医与毒。但我主学习剑,萧清在这方面才是除了师尊无人能及。若是在以往,萧清整日无事的时候,还是找她。可那日您把我强行囚禁在家里不许我去帮忙的时候,你就该知道,从此再遇到这种事,她是不可能再有时间的。我学艺不精,这种毒,师尊早就教过,只是这方面无法强求,他再怎么教,我来解还是有风险,所以,因果轮回,即使我把她医死了,你也怪不了我。”皇甫念道。
“你若是将她医死了,你也不必活着了。”皇甫昊放下狠话。
“皇甫家规之一,皇甫中人,不得怕死。”
“我真是管不住你了,快去!”
随后皇甫念缓缓走去。